一颔首:“好。”
苏枕月粲然一笑,美目弯如黛月:“表哥真好。”
“好诶!看舞狮子喽。”平安更是欢呼出声,他年纪不大,正是喜欢热闹的时候。
就这样,他们一行人看了舞狮、旱船、高跷。直到庙会结束,才找了一家客栈去投宿。
同昨天一样,仍是要了两间客房。
翌日清晨,到了该用早膳的时候,苏枕月却让南星告诉沈霁,她身体不适,今日不能赶路。
——当然,苏枕月不是撒谎。
入夜后,她发现自己来了癸水,几个时辰后便开始腹痛如绞。
等天亮时,她面色苍白,额上冷汗涔涔。
原本苏枕月虽瘦,但身体还算康健,月信很准,而且除了微微腰酸之外,并无其他不适。但自从去年十月落水一次后,她就有了月信不准的毛病,且每到这个时候,总疼得厉害,只能卧床静养。
南星知道她的情况,赶忙问店家买了个汤婆子,小心装上热水,给她捂着。
她才稍稍好受了一点。
南星又让店家煮了一碗红糖姜水,端回客房。做好这一切后,才依着吩咐,告诉沈霁:“表少爷,我家姑娘身子不适,今天恐怕不能赶路了。”
“身子不适?她怎么了?”沈霁皱眉,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?
“这……”涉及女子私隐,南星不好开口,支支吾吾道,“没,也不是什么大病。”
见她这态度,沈霁越发不放心:“我去看看。”
随后越过南星,直接推门而入。
一进门,就看见了卧床休息的苏枕月。
她长发如墨,堆在颊畔,越发显得面色苍白,嘴唇淡得几乎不见一点血色,鬓髪湿漉漉的,眼角更是微微泛红。
沈霁只觉得一颗心好似被人攥紧,闷闷的,难受得很。
他快步近前:“眠眠……”
离得近了,隐约嗅到一丝血腥气息。
苏枕月睁开眼睛,虚弱又可怜:“表哥。”
沈霁握住她的手腕,继而搭上她的脉搏。数息之后,他眉心微蹙,神色有些古怪:“癸水?你之前受过寒?”
“你……”苏枕月抽手,有些尴尬,“你会医术?”
“会一点点。”
沈霁无意学医,但他有过目不忘之能。早年看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