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转机呢。”
“是啊,这种时候一定要冷静,不能自乱阵脚。”
……
顾元玮听得云里雾里,忍不住问道:“表哥,你们在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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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气氛不对,他又有些不安问: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谢兰修年轻气盛,听顾三称呼,知道这是沈霁的表弟,不是什么外人,当即愤愤地道:“皇上下令,不让沈兄去翰林院了,要让他去一个边远小县做县令。”
说着他自己先红了眼眶。
“什么?!”顾元玮一惊,“不让去翰林院?这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不是说,朝廷默认的新科状元直接授官翰林院修撰吗?起步都比寻常进士高一大截。
“还不是因为……”
谢兰修才说五个字,就被打断。
沈霁应声道:“因为我语言不当,触怒了皇上。”
——他不能提拒婚之事。若说他因为拒婚公主而遭贬谪,传将开来,身为他未婚妻的苏枕月难免处境尴尬。
而谢兰修却是心中一凛,猛然反应过来,暗道好险。
今夜皇帝已公开发话,说此事涉及皇家颜面,谁都不得对外透露半个字。他方才如果直接说出来,也得罪了皇帝。那可怎么办?
寒窗苦读十年,好不容易考中探花,难道也要去穷乡僻壤做县令吗?
如今沈霁已自己主动承认是“言语不当”,其他人不管心里怎么想,也只能附和说:“对对对,是是是。”
总不能实话实说,沈霁坚持婚约、公主羞愤寻死、皇帝一气之下迁怒吧?
顾三公子不知实情,真以为是“言语不当”,连忙问:“是不是喝酒了?酒后失言?跟皇上认错行不行?事情还能不能挽回?”
沈霁摇一摇头,对跟随他到此的同榜进士们说道:“我没事,众位先回去吧。”
“沈兄!”
“各人有各人的前程。不能因我之故,误了大家。放心,只要心怀百姓,在哪里都能造福一方。”
沈霁这话说的豁达又体面,在场诸人大都赞许点头。
还有几人冲他郑重行礼:“沈兄说的极是。”
见沈霁虽遭变故,但并没有就此一蹶不振,新科进士们稍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