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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,故此不曾寻找。”

    太子盯着他瞧了一会儿,忽的笑了:“这样啊,那孤就不打扰了,状元公快去赴宴吧。”

    “霁告退。”沈霁冲太子拱了拱手,随后匆匆返回琼林宴。

    他离开之后,太子带着侍从向南行了数百步,看见一个凉亭,凉亭旁边不远处,赫然正是一棵粗壮的皂荚树。

    命令侍从远远退下,太子大步进了凉亭。

    凉亭内,一个宫装丽人正凭栏而立,满脸焦急之色。见太子过来,她忙低声问:“怎么样?可看清那个人是谁了吗?”

    ——方才皂荚树后面有人。但那人溜得太快,又是黄昏时分,御花园里草木掩映,只看见草木晃动,究竟是谁,却没能看清。

    太子摇头:“我带人追过去,一路追到御泉附近,只看见了新科状元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懊恼又愤恨地拍了拍栏杆:“早知道方才就不该让侍从退那么远。”

    “新科状元?”宫装丽人一惊,“刚才那个人是他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不确定,试探了几句,看上去没太大问题。可除了他,附近没有旁人。”

    宫装丽人满脸忧色:“那怎么办?万一他看见我们,还听见我们说话,说出去,我们就都完了。”

    太子面色沉沉,语气阴狠:“那就让他说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可是,如果不是他呢?他什么都没看见,岂不是冤杀了好人?皇兄,我们还是不要再多造罪孽吧。”

    此时暮色四合,太子脸上半分表情也无:“那就先试探一下。”

    但他心中想的却是,不管沈霁有没有听到,既然可疑,那就宁可错杀,决不放过。

    只是这沈霁到底是新科状元,事情稍稍有点难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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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霁回到座位时,琼林宴还未正式开始。

    他刚一走近,榜眼和探花一起看向他身上的深蓝罗袍。污渍被清水盥洗过,已不太显眼,但明显比其他地方颜色深许多。

    探花谢兰修满脸惭色,连连致歉:“沈兄,实在是对不住。”

    周安国则有些担忧地问:“这能掩饰过去吗?”

    此时天已渐渐黑了下来。宫灯亮起,御花园中亮如白昼。

    沈霁道:“罗衣质地轻软,风干得快,应该能掩饰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但愿如此。”周安国点一点头。

    果然,如沈霁所预料的那样,深蓝罗衣经风一吹,很快就半干了,颜色虽略深一些,但在夜色的掩盖下已不甚明显。

    只是没再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