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闻到了就当是屁。
这才是长寿的秘诀。”
他转身朝着哨塔方向走去,走了几步,又停下来,回头看了林默一眼,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丝:
“不过……你刚才那一下,戳得还算准。
看来墨渊那老家伙,倒也不是随便塞了个废物过来。”
说完,他不再停留,佝偻的背影很快消失在石化森林的阴影中。
林默站在原地,咀嚼着瓦力的话。
这位看似漠不关心的老兵,显然知道很多内情,包括“隐线”
的存在,甚至可能知道更多。
他的警告带着边境特有的生存智慧,但也透露出一种无奈的妥协。
自己刚才的处理方式,虽然得到了瓦力隐晦的认可,但也无疑打草惊蛇了。
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势力,肯定会注意到有人清除了他们做了手脚的“共鸣点”
。
他擦掉额头的汗水,感受着体内空空如也的因果之力和隐隐作痛的精神。
力量……还是太弱了。
仅仅处理一个小型的、被污染的因果共鸣就如此吃力,未来若是面对更直接的冲突,又当如何?
他看着瓦力消失的方向,又看了看手中依旧散着微温的“止刃笔”
。
他知道,在这片法律的边缘之地,妥协与沉默或许是大多数人的生存之道,但他林默,似乎天生就学不会完全闭上自己的眼睛,和那颗试图做点什么的心。
返回哨塔的路,似乎比来时更加漫长和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