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爷爷可是连做梦都想着你啊。”

这个孩子,是杨厂长活下去的唯一动力。

他众叛亲离,妻子离他而去,儿子也不在了,他还能指望什么?只有林丰这个干儿子,和小林炎这个干孙子了!

厂长,别着急,您和小林炎一定会见面的,不会太久。”

林丰拍拍杨厂长的肩膀,笑着安慰道。

林丰把外面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后,骑车回了家。

外面寒风刺骨,滴水成冰。

而林丰家里却温暖如春。

一进门,于海棠接过他的提包,顺手接过军大衣和棉帽。

冻坏了吧?快用热水洗洗手。”

海棠早就听到林丰停车的声音,提前倒好了热水等着他。

外面确实冷,风刮得脸生疼。”

林丰摘下手套,搓了搓手,用热水烫了烫。

孩子们呢?又跑老太太屋里去了?

那还用说?自从你给老太太买了电视机,几个孩子天天长在那儿了。”

海棠白了林丰一眼,语气略带不满。

还不是因为林了那么多钱买的电视机,一直放在老太太屋里。

如今小两口有了新家,按理说早该把电视搬过来。

可林丰总说放在老太太那儿更好——老太太一个人孤零零的,他们搬走后屋里更冷清了。

有这台电视吸引着,孩子大人都爱往老太太房里跑,热热闹闹的,她哪还会觉得孤单?

于海棠觉得林丰说得在理,可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。

转念一想,老太太含辛茹苦把风哥拉扯大,这么大年纪了,便也释然,不再暗暗计较。

此刻老太太屋里岂止是老人孩子?简直挤满了人——三位大爷大妈、刘成夫妇、十几位邻居,还有林动、何晓、小当等十几个孩子,把房间塞得满满当当。

老太太坐在床边,雨水和几位婶子陪在一旁,何俊、何雄两个小娃娃在床上打滚。

男人们或坐或站,屋里暖烘烘的,连炉子都不用生。

老太太脸上带笑,心里却总往门口张望。

雨水说了,小风作为厂领导,工人放假了他还得收尾。

她理解,可仍惦记着孙子。

满屋子欢声笑语,她最牵挂的始终是那个身影。

吱呀——门突然开了。

好家伙,咱这屋不大,人倒不少!

林丰笑着跨进门,差点被乌泱泱的人群惊到。

风哥回来了!

爸爸!

干爹!

招呼声此起彼伏。

都听着啊,他抬手压了压笑声,在我家看电视行,可不许抽烟。

这么多孩子老人,咱们得讲究点。

要抽外头抽去!

听风哥的!

谁抽烟我傻柱把他扔出去喝西北风!

众人哄笑着应和,几个老烟枪也乖乖点头。

林丰寒暄几句便退出来——实在挤不下脚了。

院子里的人对那台破电视着了魔似的。

一个戏子在黑白屏幕上咿咿呀呀,邻居们却伸长脖子看得入迷。

穿越而来的林丰早看腻了智能手机和有线电视,哪会被这种老古董吸引?他从老太太屋里出来,站在光秃秃的海棠树下,突然现少了两个人——秦淮茹和她儿子棒梗。

该不会那小子又闯祸了吧?林丰嘀咕着走向中院,敲响秦淮茹家的门。

屋里静悄悄的。

原来秦淮茹刚领到年货准备包饺子,街道办的人就急匆匆跑来报信——棒梗把人打得头破血流,现在人跑了!

值班人员搜遍胡同也没找着人。

秦淮茹急得团团转,本想找林丰帮忙,却现他的自行车不在后院。

三位大爷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