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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心服口服,纷纷称赞林丰。

大领导也很高兴,但他注意到还有一人尚未与林丰交手。

老康,怎么?怕了?不敢跟小林同志下?大领导笑着问道。

老康约莫五十来岁,国字脸,寸头,神情严肃,坐在那里自带一股威严,身上隐约透着铁血气息。

林丰一眼就看出,这人必定是军人,而且上过战场。

怕?我老康的字典里就没这个字!

来吧,小林同志,陪我下一盘。

你要是能赢我,我那件军大衣就送给你。”

老康指了指挂在墙角的绿色军大衣,对林丰说道。

林丰点头应下。

他知道,这些经历过战场的军人向来直来直去,说一不二。

既然对方开口,他自然不能拒绝。
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
老康执黑先行,一子落在天元。

大领导等人面露惊色。

“老康,你这未免太托大了吧?”

“老康,谨慎些为好。”

天元乃棋盘正中独一无二之位,唯有棋艺群、自认必胜者方敢落于此。

林丰方才连胜众人,棋技令人叹服。

可这老康竟如此自负,起手天元,全然未将林丰放在眼里。

林丰淡然一笑,从容应对。

十局终了,林丰再度取胜。

此番却赢得艰难,老康招招凌厉,暗藏杀机。

林丰从棋路中嗅到铁血气息,愈确信这位领导曾历经战火。

“痛快!

多年未曾这般酣战。”

“我认输。

说到做到。”

“小林同志,这件军大衣归你了。”

“老刘,我先走一步。”

老康掷子起身,大步离去。

那件绿色军大衣果真留在了桌上。

林丰与杨厂长相视愕然。

大领导笑着解释:“老康行伍出身,性子直来直往。

他既认输赠衣,小林不必推辞。

入冬在即,正好御寒。”

归途上,林丰抱着军大衣,杨厂长眼中满是艳羡。

“小林,可知老康身份?”

杨厂长笑问。

林丰摇头。

“不知也罢。

大领导交代,往后每周你来陪他下棋解闷。”

杨厂长拍拍林丰肩膀。

“好的厂长。”

林丰应下。

“这两张自行车票和工业券你收着。

好好干,前途无量。”

杨厂长又递来一叠票据。

此刻林丰系统空间中,已存有两万余张工业券、十张自行车票、百万现金。

各类古玩字画、名酒典籍更是不计其数。

这些皆通过正当交易所得。

纵有复制之能,他严守底线——绝不仿制货币,不扰金融秩序。

胡同口,林丰抱着大衣与杨厂长作别。

刚进院门,便遇上一大爷易中海。

“小风,来我屋里说话。”

罕见被召,林丰紧随其后。

片刻后,二大爷刘海中、三大爷阎埠贵相继到来。

三位管事大爷齐聚一堂。

“这军大衣哪来的?”

官迷刘海中紧盯林丰手中衣物,迫不及待问。

如今偷窃可是重罪,特别是涉及物品,倘若林丰无法说明军大衣的来源,不出今晚就会有人向街道办事处举报。

这是厂长的一位老战友送的,那位老同志是位。”

林丰笑着解释道。

一提到厂长,二大爷立刻蔫了。

现在全轧钢厂谁不知道,林丰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跟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