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海棠眼里只有风哥,明眼人都看得出俩人的关系,偏他听了秦淮茹的撺掇,硬是来当了回电灯泡。

饭后,雨水和于海棠帮林丰收拾完碗筷,陪老太太唠了会儿嗑才回屋。

天色已晚,雨水留于海棠同住,俩姑娘挤在了一张小床上。

傻柱扒完饭就溜回自己屋,坚决不再碍眼。

许大茂养的老母鸡丢了,满院子找遍连鸡毛都没见着。

“咱们院出贼了!”

许大茂气得跳脚,立刻找三位大爷告状。

三位大爷高度重视,当即召集全院在前院开会。

院里摆着方桌,桌上撒着瓜子。

一大爷易中海居中,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分坐两侧,全院老少齐聚。

林丰搀着老太太拎着板凳也来了,安顿好老人后,与傻柱并肩坐在长凳上。

易中海开门见山:“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,今儿开会就是要揪出这个贼!”

“对!

大伙都说说,看这贼是不是藏在群众里头。”

官迷刘海中抢过话头,比失主还积极。

阎埠贵边嗑瓜子边往兜里揣,附和道:“必须严查!

影响太恶劣。”

傻柱最烦三大爷这做派,刚要呛声就被林丰按住肩膀。

林丰笑吟吟道:“今儿这会,人没到齐吧?”

“齐了,我亲自通知的。”

阎埠贵环视四周。

“院里孩子们可不在。

既是全院大会,一个都不能少。”

林丰意有所指。

秦淮茹心头猛地一紧——她突然想到了棒梗。

秦淮茹匆匆从外面找回棒梗兄妹,其他家的孩子也被父母带进院子。

张老太太一看棒梗那躲闪的眼神,就知道这小子心里有鬼。

棒梗,许大茂家下蛋的母鸡不见了,是不是你干的?二大爷刘海中沉着脸质问。

棒梗慌忙摆手:不是我!

我连他家鸡长啥样都不知道,丢了关我啥事?

许大茂冷笑一声,目光转向小当:二大爷您瞧,秦淮茹家这棒梗嘴皮子挺溜啊。

还有这小当,平时叽叽喳喳的,今儿怎么成哑巴了?

他这是在给二大爷递话,想让继续审问两个丫头。

还没等二大爷开口,小槐花就奶声奶气地说:哥哥不让说我们吃叫花鸡的事

死丫头胡说什么!

张老太太狠狠剜了她一眼。

这下可好,小孩子的话把全抖搂出来了。

许大茂家的鸡就是被棒梗偷去做了叫花鸡,兄妹仨分着吃了。

仔细看还能现小槐花脸上沾着油渍呢。

秦淮茹脸色铁青,走到儿子跟前厉声问:老实交代,鸡是不是你偷的?

妈,真不是我棒梗还想抵赖。

秦淮茹气得照着儿子屁股就是两巴掌:叫你撒谎!

叫你偷东西!

还不快给三位大爷认错!

她心里明镜似的,这事儿瞒不住了,赶紧出来收拾残局。

知道这事可大可小,关键得看三位大爷怎么定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