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对着他俊挺的侧脸,用气音说:“殿下,其实我今天,是想向陛下为你求情来着的。”
傅渊闭目不应。
姜渔叹了声,自言自语:“可是陛下太吓人了,我就没说得出口。”
傅渊不疾不徐:“哦,多谢你。”
姜渔眼眸晶亮,凑过去:“谢我什么呀?”
傅渊:“多谢你,让我听见一句废话。”
“………”
姜渔恨自己非要多问一遍。
她就知道,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!
*
雨下了一夜,点滴淅沥。
翌日,姜渔醒得迟。
懒懒散散从床上爬起,走出两步,才发现傅渊还在,正倚着窗边赏雨。
她立马退回去,去屏风后穿好衣服才出来。
傅渊并未看她,单手拄拐,目光淡漠地望向远方,脸色较昨夜更显苍白。
姜渔想起昨晚答应他的桃糕。
算了,虽然这人说不出什么好话,但勉强就给他多做一碟……两碟吧。
这样想着,她跟傅渊打了个招呼,带着连翘出了门。
她对回姜家没什么积极性,该准备的文雁都替她备好,随时可以出发。
不过没想到的是,傅渊还往她身边派了个人。
一身江湖气息的女子冲着她单膝跪地,简单交代了来历,模样是和十五如出一辙的严肃。
姜渔让她起来,好奇问:“你是初几?”
女子抱拳:“……属下名寒露。”
哦,原来是节气。
“来保护我的安全?”姜渔调侃,谁都知道监视最好的理由就是保护安危。
寒露按照十五的吩咐,强调道:“除去有关王妃性命安危之事,只能服从,绝不干涉其他。”
姜渔不太信,但说道:“那有劳你了。”
寒露“嘿嘿”一声。
这回倒是像初一了,姜渔不禁莞尔。
去厨房忙活完,就上了马车,驶往姜家。
与此同时。
傅渊刚用过早膳,看着摆在桌上的五碟桃糕,陷入沉思。
*
姜家昨日收到消息她要来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