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进来的不是蝴蝶忍,而是产屋敷耀哉身边那只最年迈的鎹鸦。
乌鸦黑色的羽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光,它落在窗台上,血红的眼睛锐利地看向善逸,口吐人言,声音苍老而直接:
“我妻善逸,主公召见。”
善逸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,目光终于从狯岳脸上移开,缓缓转向那只乌鸦。
那双金色的眼睛里,没有惊讶,没有疑问,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、冰冷的潭水。
他没有问为什么,也没有丝毫犹豫,只是沉默地站起身。
动作有些僵硬,因为太久没有活动。他最后看了一眼病床上沉睡的狯岳,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,有依恋,有痛苦,最终沉淀为一种近乎凝固的决绝。
然后,他转身,跟着那只盘旋而起的鎹鸦,走出了这间囚禁了他一个月灵魂的病房。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,隔绝了仪器的“嘀嘀”声,也隔绝了他生命中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亮。
***
产屋敷宅邸的和室内,光线柔和,檀香袅袅。产屋敷耀哉端坐在主位,苍白的面容带着病态的透明,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温和地看着跪坐在下方的善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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