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。
当晚,他便在书房内点燃一支密信香,不多时,一个身着黑衣、面容普通的青年悄然潜入,单膝跪地:“主子。”
赵高指尖敲击着案几,声音压得极低:
“各地蒙学堂的拨款、水利工程的粮饷,务必盯紧。我派出去的那些人,都安置妥当了吗?”
“回主子,”青年低头回话,“六国孤儿们已各就各位:
李四扮作行商,在三川郡核查学宫拨款;
王五混入河东郡的水利工地,盯着工程款发放;赵六则成了颍川郡郡守的门客,打探他对新政的真实态度……”
赵高微微颔首,从袖中取出一枚刻着“赵”字的竹牌:
“传我命令,凡发现官吏克扣粮饷、阳奉阴违者,不必上报,先取其信物为证,密报直接送我案头,不得有误。”
“属下遵命!”青年接过竹牌,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。
自此,宫中的的灯火几乎夜夜长明。
赵高埋首于堆积如山的简牍之中,时而蹙眉审阅蒙学堂的设立进度报表,看到某县虚报人数,当即提笔批注,下令彻查;
时而伏案核算财政支出,对着账目上的一笔笔数字反复核对,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偏差也不肯放过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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