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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走出丞相府,冷风拂面,刘邦脸上的笑意仍未褪去,心里暖烘烘的——
他竟和始皇帝像老友般聊了许久,这位传奇帝王不仅随和可亲,
还邀他常去相见,这份际遇,可比任何荣宠都让他心头发烫。
刚踏进临时住处,樊哙就领着几个沛县老兄弟围了上来,嗓门大得能掀了屋顶:
“大哥!咋样咋样?太上皇真如传说中那般威严?没为难你吧?”
刘邦往榻上一坐,端起侍女递来的凉茶灌了一大口,脸上还带着掩不住的笑意,却没直接回答,反倒冲樊哙一乐:
“你小子卤的狗肉,连陛下都夸风味独特!”
“啥?!”樊哙眼睛瞪得溜圆,挠着后脑勺不敢信,“陛下……陛下真吃了?没嫌咱这东西粗陋?”
“嫌啥?”
刘邦放下茶碗,手指敲了敲桌面,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得,却又藏着清醒,
“陛下见多了山珍海味、听够了阿谀奉承,咱那沛县的粗食、市井的琐事,才对他胃口。”
一旁的夏侯婴凑过来:“大哥,你跟陛下都聊啥了?咱这心里七上八下的,就怕你说错话。”
刘邦摸了摸下巴,回忆着暖阁里的情形,语气放缓了些:
“也没聊啥军国大事,陛下就问我早年做亭长的日子。
我就跟他说争地界、喝粗酒、啃狗肉的事,没敢瞎吹,都是实打实的真心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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