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你,”他瞪了樊哙一眼,“少喝酒,少瞪眼,别动不动就舞刀弄枪,免得让人看笑话。”
樊哙嘟囔着应了,心里却不服气——
咱也是堂堂列侯,难不成还能让人欺负了去?
但他素来听刘邦的话,终究没再多言。
队伍入城,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,行人往来不绝。
与洛邑的古朴不同,咸阳的街巷间处处透着新朝的气象:
身着新式官服的官吏穿梭其间,玄色衣袍为底,不同品级的缘边与章纹清晰可辨,
有的绣着苍鹰,有的缀着锦鸡,有的饰着麒麟,一眼便能看出尊卑等级。
街边百姓指指点点,语气中既有好奇,也有敬畏。
刘邦看得目不转睛,嘴里啧啧有声,心里却暗自盘算:
这赵高搞的名堂,倒真有点门道。
这官服一穿,谁大谁小一目了然,倒省了不少猜来猜去的功夫。
只是……这般讲究,得花多少银子?
他摸了摸腰间的钱袋,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。
抵达驿馆安顿妥当后,刘邦并未急着四处走动,而是先让人递了名帖,请求觐见皇帝。
不出半日,宫中便传来旨意,宣淮阴侯刘邦次日辰时入宫觐见。
当晚,刘邦辗转难眠。
他想起自己从沛县亭长起家,一路跌跌撞撞,竟也混到了列侯之位,如今还要面见当朝天子,心中既有几分得意,更多的却是忐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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