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剧烈颤抖,脸色由白转青。
郭开看准时机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涕泪横流,捶胸顿足:
“大王啊!臣有罪!臣有眼无珠,竟未早日识破此獠真面目!李牧此贼,蒙蔽圣听,欺世盗名!
他表面抗秦,实则暗通款曲,出卖我赵国军情!
肥下、番吾之战,皆是其与秦人勾结演出的双簧!
目的便是骗取大王信任,独揽军权!
年幼的赵王和太后听信了郭开的进言,
赵国朝堂有人骂郭开,有人一声不吭,但掌权者拍定了主意,要怎么改
“赐死吧……”
此贼虽死,然其流毒无穷!其旧部贼心不死,正潜伏于邯郸内外,密谋作乱!
更勾结……” 他猛地一指廉颇,声音尖利如枭,“勾结廉颇老将军,欲行废立,颠覆我赵国社稷!
大王!此二人不除,赵国危矣!臣请大王,即刻下旨,诛杀李牧余党,罢免廉颇兵权!
以正国法,以安民心!”
郭开的话,如同毒蛇吐信,将构陷推向了高潮!
将李牧的“叛国”与廉颇的“谋反”死死捆绑在一起!
“你……你放屁!”
廉颇气得浑身发抖,须发戟张,一步踏出,如同暴怒的雄狮,手指几乎要戳到郭开的鼻子上,
“郭开奸贼!你构陷忠良,祸国殃民!李牧将军精忠报国,你竟敢如此污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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