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鑫都忍不住嘴角上扬,刘海中更是笑得胖脸上的肉一颤一颤。
然而,笑声过后,会议室里的气氛却渐渐变得有些微妙,众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丝同病相怜的苦笑和……头疼。
火总统放下茶杯,叹了口气:“唉,大哥别说二哥。
想起来咱们当初统一之战的时候,抓的那些蒲甘俘虏,跟扶南那边,简直是一丘之貉,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”
易中海深有感触地点头:“是啊,关键是还特别懒!
把他们组织起来去修公路、修铁路、修水利,那效率……唉,说出来都是泪。
一百个土着吭哧吭哧干一天,抵不上咱们十个同胞干半天的。
更别提跟家里边‘铁老大’派来的工程队比了,那更是云泥之别。”
负责协调俘虏劳役和看守的刘海中闻言,胖脸上顿时写满了辛酸,他拍着自己日益光滑的脑门诉苦道:“谁说不是呢!
气得我肝儿疼!
要不是现在讲究人道主义,老子……老子真恨不得把车轮放平……”
他憋了半天,也没敢把那个过于复古的惩罚措施完全说出来,最后化作一声长叹,“最邪门的是,这仗明明都打完几个月了,可咱们各处的战俘营,人数非但没减少,反而他娘的越来越多了!”
“哦?还有这种事?”
钱庆来好奇地问。
刘海中一脸崩溃地解释:“可不是嘛!
后来我派人去查了才知道,原来咱们战俘营管饭。
虽然需要干活,但至少能吃饱!
好家伙,那帮俘虏居然想办法私下联系他们的亲戚朋友,一个个主动跑来投案,声称自己就是原政府军成员,要求进战俘营!
甚至还有晚上偷偷翻墙溜进来的!
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儿?”
他越说越激动,唾沫横飞:“更离谱的是,前两天,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,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,跑到战俘营门口,一口咬定他俩都是原蒲甘政府军的精锐!
这是把我老刘当傻子糊弄啊?!
为了这帮活祖宗,我脑壳都疼了好久,连……连琢磨点个人爱好的心思都没了!”
他含糊地带过了原本想找女徒弟当小老婆的念头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众人听着这比笑话还离谱的现实,也是面面相觑,哭笑不得。
这俘虏管理,居然成了南汉国建国后最棘手的“民生”
问题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