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里掏出个折叠式陶土烤炉,“‘西安陶艺厂老周’捐的,说是仿汉代的烤具,聚光比不锈钢还强,等会儿给考古队烤羊排正好。”老陈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沈先生,你这装备比联合国的救援队还全,等会儿老教授肯定得夸你手艺好。”
骆驼队刚走进泽拉夫尚河谷,远处就传来爆炸声。“是走私犯在炸遗迹!”向导阿卜杜拉突然勒住驼绳,指着河谷尽头的烟尘,“他们用的是硝铵炸药,威力大,遗迹的西墙肯定塌了。”周小雨的平板信号时断时续,镜头里能看到遗迹方向的火光:“各位粉丝,走私犯又炸遗迹了!‘乌兹别克斯坦地质局老周’说,再炸三次,整个遗迹就会塌成废墟!”
莱拉突然指着河谷边的石堆:“李老师,那是爸爸说的引路石!”石堆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,最亮的“北极星”石块上刻着粟特文的“安全”——和陈默日记里的插图一模一样。阿卜杜拉立刻赶着骆驼绕到石堆后,一条隐蔽的羊肠小道出现在眼前:“这是粟特商人当年的秘密商道,走私犯肯定没发现!”
傍晚时分,骆驼队终于抵达粟特遗迹。遗迹的西墙已经塌了大半,走私犯正用挖掘机挖着石墙根部,三个考古队员缩在东墙的石柱后,老教授的裤腿被血浸透,正用碎布包扎伤口。莱拉用望远镜观察:“遗迹门口有六个走私犯,都举着AK47,他们的卡车停在北边的沙丘后,上面装着炸药和洛阳铲。”她指着遗迹穹顶的星象图,“爸爸的日记里写着,星象图正下方有个秘道,直通东墙的石柱后。”
李伟让老陈带着牧民在沙丘后放哨,自己和沈亦舟、莱拉摸到遗迹西侧。穹顶的星象图在夕阳下投下阴影,莱拉突然指着阴影的交点:“就是这里!”沈亦舟立刻用金属探测器扫了扫,屏幕上显示“无金属”——料的气息扑面而来,秘道里的台阶上积着两千年的浮尘。
走到台阶尽头,能听到石柱后的喘息声。“有人吗?”李伟轻声喊。老教授的声音带着虚弱:“是救援的吗?我们在这里!”沈亦舟突然捏紧手里的腌羊排,把裹好馕粉的肉串塞进怀里:“我先上去吸引走私犯的注意力。”他猛地推开秘道的石门,大喊着冲出去:“新鲜的烤羊排!谁要换瓶水?”走私犯们果然被吸引,举着枪围过来:“把吃的放下!”
李伟趁机带着莱拉冲进石柱后,老教授的腿已经肿得像馒头,另外两个年轻队员正用石块顶住摇摇欲坠的石墙。“水……”老教授颤巍巍地说。沈亦舟立刻拧开电解质水,用勺子喂他喝,又掏出怀里的羊排:“这是鹰嘴豆和葡萄干做的,好消化,你先垫垫。”莱拉帮周小雨给老教授的伤口消毒,用粉丝捐的纱布包扎:“别怕,我们的救援马上就到,防沙帐篷和药品都在路上。”老教授握着李伟的手:“黑石的首领在遗迹最深处,他说要把帛书挖出来就炸掉这里,让我们陪葬。”
夜幕降临时,沙漠的温度骤降到十度,昼夜温差让石墙表面结了层薄露。沈亦舟在秘道里支起陶土烤炉,把羊排放在烤架上,葡萄干的甜香混着羊油的香气飘满通道。“‘撒马尔罕香料厂老周’的安息茴香真地道,”他给年轻队员递过一块烤羊排,“撒一点就去腥,比孜然还香。”一个队员咬了一口,眼泪突然掉下来:“我们已经三天没吃热乎饭了,昨天只能靠啃干馕活命。”
周小雨终于通过卫星电话连上直播信号,镜头对着跳动的炉火和烤架上的羊排。“各位粉丝,我们找到考古队了!”她把镜头转向腿上包扎着纱布的老教授,“走私犯在遗迹里装了炸药,‘乌兹别克斯坦反恐部队老杨’说,他们的装甲车已经过了泽拉夫尚河,还有一小时就能到!”弹幕里的战术指导刷得比火苗还旺,“‘中亚地质队老张’留言:“粟特遗迹的地基是夯土混石膏,遇水会软化,用我们捐的防水布接露水,泼在走私犯脚下的地面!”“‘伊朗边境警察老周’补充:“他们的走私车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