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抚摸略带粗糙的树干,在大概离地10公分的地方,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。 虽然只是浅浅的刻痕,尽管刚刻上的时候就并不怎么清晰,甚至为了不让别的同学发现,而故意刻在这个能被花坛里的花草遮住的最不显眼的地方。 陈书楼用指尖轻轻的拂过那处模糊的刻痕,没有什么思绪翻涌,也没有什么感天动地,只是太久没见的男人泪,缓缓的流淌,沿着脸颊,顺着弯起的嘴角,流入滞涩的咽喉,苦,咸,心里却有无与伦比的欢喜,只因为那三个字是“我可以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