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因为我师父是道士。”挽明月打断他。
挽明月不信神鬼,对师父要求他们学的这些,之后的很多年里都羞于与他人提起。
“你师父是道士,你是他徒弟,你不就是小道士吗?”
挽明月道:“谁规定道士收的徒弟就一定也是道士了?”
韩临愣了愣,扭头瞧见一旁的上官阙含笑,不好意思地赔礼:“你说的有道理,是我狭隘了。”
韩临与上官阙几乎寸步不离,他找韩临比试时上官阙也在一旁站着瞧,那目光简直要把他每招每式剖开看细。
因上官阙的缘故,挽明月起初还想藏招,后来十八般武艺全用上了,无论是刀枪剑戟还是棍棒斧鞭,挽明月将这些练得熟练的都拿上来,却一次都没有赢过韩临。
这厢输了看见上官阙坐在一边蘸着墨往纸上写东西,他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人在记录些什么,简直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他怎么这么闲?他就不用去练功吗?”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