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芒公关的赵曼合作吗?”
男人愣了愣,上下打量着她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以前是她同事。” 苏清鸢蹲下来,假装系鞋带,其实是想离他的公文包再近点,“她是不是收了您的预付款,却没按合同办事?”
男人的眼睛瞬间瞪圆了,拉着她往桥洞深处走了两步,压低声音:“你怎么知道?这事我没跟别人说过!”
“她经常这么干。” 苏清鸢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笃定,“收了甲方的钱,再找借口拖工期,最后把责任推给底下的人。我就是因为不愿意背黑锅,才被她开除的。”
男人的脸色变了又变,最后咬着牙骂了句脏话:“妈的,我就觉得不对劲!她上次跟我吃饭,席间还说有办法让锦绣集团的方案流到华茂那边,当时我还以为她吹牛……”
苏清鸢的心脏猛地一跳。原来锦绣的方案泄露,赵曼早就计划好了!
“大哥,” 她抓住男人的胳膊,指尖传来他激动得发颤的体温,“你有证据吗?赵曼说这话的时候,有没有别人在场?”
“有!我助理当时也在,还录了音!” 男人掏出手机,翻出录音文件,“本来是想留着以防万一,没想到真能用上……”
苏清鸢刚要说话,突然听见桥洞外传来 “滋滋” 的怪响,像是电线短路了。她探头一看,只见老城区和商业区交界的巷口,一个穿蓝布衫的老人正蹲在废弃电话亭里,不知道在摆弄什么,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。
“不好!” 苏清鸢心里咯噔一下,“那老人触电了!”
她顾不上穿鞋,光着脚就冲进雨里。雨水混着泥水灌进脚底,硌得她生疼,可她跑得飞快,身后传来男人的呼喊也顾不上了。
跑到电话亭跟前,她才看清老人的手正死死粘在裸露的铜线上,脸色紫得吓人,喉咙里发出 “嗬嗬” 的怪响。电话亭的铁皮被雨水浇得发亮,上面还贴着 “此亭停用” 的告示,不知道老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。
“大爷!松手!” 苏清鸢急得团团转,想找根木棍把电线挑开,可周围除了垃圾桶就是积水,根本没合适的东西。她瞥见路边有个被遗弃的塑料桶,赶紧拖过来,想踩着桶把老人拽出来。
可刚碰到老人的衣服,一股强大的电流就顺着手臂窜上来,麻得她浑身都在抖。“操!” 苏清鸢忍不住骂了句脏话,想松手却怎么也松不开,眼睁睁看着老人的身体越来越僵硬。
就在这时,她看见老人的身体里飘出无数彩色的光点,红的像火,蓝的像冰,绿的像刚抽芽的草。这些光点争先恐后地往她手心里钻,带着各种各样的情绪 —— 有老人年轻时在工厂里的欢笑,有他给孙子讲故事时的温柔,还有此刻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“不能死……” 苏清鸢咬着牙,用尽全身力气想把老人推开。突然,手心传来一阵灼热的刺痛,那些光点在她掌心聚成一团,猛地炸开一道淡金色的闪电,顺着她的胳膊反推回去。
“砰!”
老人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,重重摔在积水里。苏清鸢也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眼前一黑倒了下去,在彻底失去意识前,她最后看到的是手心那道闪电形状的印记,在雨幕里泛着微弱的光。
***“姑娘!醒醒!”
有人在拍她的脸,带着股淡淡的烟草味。苏清鸢费力地睁开眼,发现自己躺在桥洞底下,身上盖着件军绿色的外套,刚才那个穿蓝布衫的老人正蹲在旁边,手里端着个豁了口的搪瓷杯,里面是冒着热气的姜汤。
“喝点吧,暖暖身子。” 老人把杯子递过来,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,“刚才多亏了你,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就交代在那儿了。”
苏清鸢接过杯子,指尖碰到杯壁的温热时,突然 “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