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一蹦老高,出了马车,叉腰道:
“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你们要想过此路,必须留下买路财。”
疯跑的山匪被容想想这喊声给震惊了,二当家冲着大当家道:“大当家,这女子似乎非同一般啊,即便是高门大户家的嫡女,见到咱们这么多山匪,还不得吓晕了?
她怎么把你要说的话,说得这么溜?莫不是遇到同行了?”
大当家也被震惊到了,他早年间在当地开了一家镖局,祖上三代都是当地出名的镖师,积攒了些银钱。
前些年,当地来了一名县令,设计陷害他押运一批金贵之物给他在六安州的岳丈,声称他岳丈要过大寿。
不想那些金贵之物,都是假的,县令的岳丈与县令串通一气,要将他下大狱,他惦记着府中的妻儿,带着押镖的手下逃了。
半夜回到家中,却看见惨死的妻儿,整个镖局值钱之物,被县令拿了个干净。
左邻右舍与他有些个交情,悄悄告诉他,县令原本不想杀他妻子,想带回府中做妾。
他妻子却是个刚烈的性子,宁可撞死,也不愿失了清白。
县令一怒之下,将他的儿女全部杀了。
此事办的并不隐蔽,他想去州府击鼓鸣冤,左邻右舍有名秀才同他说,州府的知州老爷是县令的大舅哥,他若去,还不是自投罗网?
无奈之下,他只好躲在山上做了山匪。
“山上那个要有冤情的大黑熊,赶紧带着你的手下下来,本公主来帮你们审案做主!
看什么看,说的就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