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何雨柱没再劝,悄悄退了出去。他知道,这枚齿轮不光修好了父亲的遗憾,更修好了父亲心里的那点“不甘”。就像母亲补衣时总够长的线,妹妹辫梢会变的头绳,这些悄悄出现的物件,都在往日子里添暖,添劲,添点让人心头亮堂的盼头。
第二天一早,何雨柱发现父亲的工具箱里又多了枚齿轮,比昨天那枚稍大些,齿牙间还刻着俄文字母。父亲拿着两枚齿轮比对,笑得像个孩子,连早饭都忘了吃。
王秀兰看着直叹气:“这老东西,怕是又要魔怔了。”可她往灶膛里添柴时,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——老伴儿多久没这么精神了?
何雨柱看着父亲趴在桌上忙碌的背影,又看了看工具箱里那两枚闪着光的齿轮,忽然觉得,这日子就像这些精密的零件,看着普普通通,可只要心里那点“匠心”不丢,那点念想不灭,总能咬合得严丝合缝,转得稳稳当当,转出点让人踏实的盼头来。
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齿轮上,银灰色的光反射到父亲的图纸上,像撒了层碎银。何雨柱知道,父亲这辈子或许再修不了当年那台机床,可只要手里捏着这些齿轮,他心里的那台“机床”,就永远转得欢实,永远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,这就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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