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何雨柱从厂里回来,见母亲正坐在院里的小凳上,借着夕阳的光缝补雨华的棉裤,身上还穿着那件旧棉袄。夕阳落在棉袄上,把灰扑扑的粗布染成了暖黄色,看着竟有了点新衣服的样子。
“妈,天凉,回屋缝吧。”他走过去,想扶她起来。
“不凉,”王秀兰抬头看他,眼睛里闪着光,“穿着你这‘成精’的棉袄,暖和着呢。柱子,妈知道……”
她没往下说,只是拍了拍他的手,手心暖暖的。
何雨柱心里头一热,点了点头,没说话。有些话,不用说出口,就像棉袄里的新棉花,藏在最里面,却能把暖意送到最需要的地方。
夕阳渐渐沉下去,院里的柴火堆投下长长的影子。王秀兰继续缝着棉裤,针脚密密匝匝的,像是把心里的暖也缝了进去。何雨柱站在旁边,看着母亲不再瑟缩的肩膀,看着那件鼓囊囊的旧棉袄,忽然觉得,这日子里最动人的,不是啥惊天动地的大事,就是这样藏在旧袄里的新棉花,是家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惦记,是不用言说就能感受到的暖。
这就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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