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砖的冷意都捂热了。
蹲在灶前扒拉着鸡蛋,何雨柱突然觉得这东厢房的厨房,比城里的单元楼舒坦多了。白瓷砖再亮,也得有口沾着油星的铁锅;新灶台再齐整,也得有堆等着烧的柴火;日子再新,也得有口带着烟火气的热饭——就像这土灶连着新锅,老滋味混着新气象,才能熬出真正的日子。
吃完了蛋,他往灶膛里添了最后一把柴,让余火慢慢煨着灶膛。白瓷砖上的油星还没擦净,新铁锅的锅底泛着层薄油光,陶瓮里的豆瓣酱还在散发着酱香。何雨柱看着这一切,突然想明天早上用这口新锅煮锅小米粥,就着坛里的酱,准保能多喝两碗。
这厨房啊,就像个敞着怀的汉子,不管你带多少新物件来,它都能接住,用烟火气一熏,用手汗一摸,就成了自个儿的东西,热乎,踏实,能把日子一口一口嚼出香味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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