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狗蛋。

“就……就五发了！手榴弹也没了！”狗蛋的声音充满了绝望。

傅水恒快速扫视了一眼系统列表，又看了看下方逼近的日军，大约还有一百多米，一个小队规模的敌人。他心念电转，一个极其大胆的计划瞬间形成。

“狗蛋，听着！把所有还能动的人叫过来，把剩下的子弹集中给我！快！”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，让绝望中的狗蛋下意识地服从。

很快，包括狗蛋在内，只剩下四个身上带伤但还能战斗的士兵聚拢过来，每个人眼中都带着死志和一丝对傅水恒突然变化的疑惑。他们凑出了最后的十七发子弹，交给了傅水恒。

傅水恒将自己那支汉阳造的子弹压满，将其余子弹揣进口袋。他拿起一支牺牲战友留下的步枪，递给狗蛋：“你枪法最好，听我口令，瞄准那个挥着指挥刀的鬼子军曹！”

然后，他集中精神，锁定了系统列表中的两项：基础射击精度提升（临时，一小时）：5积分！木柄手榴弹（1枚）：2积分！

他需要先赊账！系统仿佛感知到他的意念，提示音响起：

【检测到宿主首次激活系统，提供新手预支额度：10积分。是否预支？】

“是！”傅水恒毫不犹豫。

【预支成功。当前积分：-10。兑换“基础射击精度提升”（临时），消耗5积分。兑换“木柄手榴弹”，消耗2积分。剩余积分：-17。】

一股微不可查的暖流瞬间涌入他的双臂和双眼，世界在他眼中似乎变得更加清晰，手中的汉阳造也变得异常顺手，仿佛拥有了肌肉记忆。同时，他感觉腰间一沉，一枚沉甸甸、木柄粗粝的手榴弹凭空出现在那里！

来不及惊讶，日军已经进入百米之内，甚至能看清他们头盔下的狞笑和明晃晃的刺刀。

“准备……”傅水恒压低声音，将身体稳稳地依托在战壕边缘，准星牢牢套住了那个挥舞军刀、嗷嗷叫着的日军军曹。他能感觉到，自己的身体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协调状态。

七十米！五十米！

“打！”

傅水恒猛地扣动扳机！

砰！

一声清脆的枪响，压过了战场上的嘈杂。远处，那名日军军曹的叫声戛然而止，胸口爆出一团血花，应声而倒！

【叮！击杀日军军曹一名，获得积分30分。】

【当前积分：13分。（-17+30）】

成了！巨大的喜悦和系统的提示，让傅水恒精神大振！

“好枪法！”狗蛋和其他战士又惊又喜，他们也同时开火，稀疏但精准的子弹顿时放倒了三四个冲在前面的鬼子。

【叮！队友击杀普通日军士兵三名，获得积分30分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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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当前积分：43分。】

日军显然没料到这残破阵地上还有如此精准的反击，冲锋的势头为之一滞。

傅水恒没有丝毫停顿，他立刻再次兑换！木柄手榴弹（3枚）！消耗6积分！三枚手榴弹瞬间出现在他脚边。

“手榴弹！”他低吼一声，捡起一枚，拉弦，心中默数两秒，猛地掷出！受过系统加持的手臂异常稳定，投掷轨迹又远又准！手榴弹几乎是在日军人群中凌空爆炸！破片四射！

【叮！击杀普通日军士兵两名，获得积分20分。】

【当前积分：63分。】

“还有！”他将另外两枚手榴弹塞给狗蛋和另一名战士，“朝着人多的地方扔！”

轰轰！又是两声爆炸，日军的阵型更加混乱。

傅水恒则如同一个冷静的猎手，继续用汉阳造点名。每一枪响起，几乎都伴随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