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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队看着孙文杰——他脸上连汗都没出,着实有些惊讶。这小子每次相遇,都能让自己感到意外,他倒要好好试试这小子的底。于是,高中队再次喊道:“灰狼!”
“到!”马达应声。
“没看到这人做得很轻松吗?给他加20公斤的重量!”高中队命令道。
“是!”马达说完,立刻去旁边取了负重物品,稳稳放到了孙文杰的背囊上。
即便增加了重量,对孙文杰来说依旧在承受范围之内——要知道,他连自己身上原本携带的负重装备都没脱下来。
自地狱周那场长达两小时的俯卧撑开始,所有参训人员便再无片刻休息,每一天都被密集的极限训练填满。
训练场上,“砰砰砰砰……”的枪声此起彼伏。狼牙特种兵正对着参训人员身旁的地面射击,子弹擦着耳边呼啸而过时,滚烫的气流与尖锐的破空声,将实战的压迫感狠狠砸在每个人心头。
没人敢有丝毫懈怠,纷纷在高低障碍间快速穿梭,障碍越野、武装泅渡、实弹射击、近身格斗……一项项训练轮番上阵,每天都在挑战着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极限。
“这训练也太不把人当人了!”有个年轻队员忍不住低声抱怨,刚说完就被身旁的老队员拽了一把——不远处,负责监督的特种兵正冷冷盯着他们,眼神里满是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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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这种近乎“不人道”的训练,本就是成为特种兵的必经之路。场上这些面无表情的教官,当年也都是从这样的“地狱”里爬出来的,所以对参训人员没有半分手软。毕竟,陆军特种部队要的从来不是“合格者”,而是“最优秀者”。
为了选出最顶尖的队员,高中队几乎用尽了所有办法:不仅在身体上层层压榨,还会用言语不断刺激,击碎所有人的侥幸心理。
“你们是什么?”高中队的吼声在训练场回荡,震得人耳膜发颤。
“菜鸟!”所有人齐声应答,声音里带着疲惫,却不敢有半分含糊。
“你们的名字谁给的?”
“老鸟!”
“为什么叫你们菜鸟?”
“因为我们笨!因为我们蠢!因为我们没脑子!因为我们缺根弦!”回答声一次比一次响亮,像是在通过嘶吼给自己打气,驱散身体的疲惫。
“很好!非常好!”高中队点点头,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,仿佛这只是最基本的要求。
日复一日的高压下,除了孙文杰,其他参训人员大多已经变得麻木,像机械木偶般重复着训练动作。
淘汰也成了每日常态:有人扛不住高强度训练,主动摘下头盔放在了国旗下,眼神里满是不甘;有人身体实在跟不上训练强度,被医护人员抬出训练场,被迫告别选拔。
临时驻地的国旗下,每天都会多几顶象征淘汰的头盔,在风中静静躺着,像是在无声诉说着这场选拔的残酷。
但孙文杰始终保持着状态,这些训练强度虽然对他来说也开始有些吃力,但还在承受范围之内。
同时,他还记挂着陈排的伤病,每天训练结束后,孙文杰都会挤出自个仅存的休息时间,帮陈排推拿按摩,缓解肌肉酸痛,手法熟练而精准。
“文杰,你别太累了,我的身体自己能应付。”陈排看着他布满汗水的额头,有些过意不去,声音沙哑。
“没事陈排,咱们得一起走到最后。”孙文杰笑着摇头,手上的力道却没减,专注地帮他放松着紧绷的肌肉。
很快,地狱周迎来了最后一关:80公里武装强行军。这段路程里,要翻陡峭的山、渡冰冷的河,中途还设置了模拟雷区,一旦触发“地雷”,就会被直接淘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