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上海旧事(1 / 2)

一九四八年十二月的上海,空气里裹着潮冷的寒意。

何雨柱这次出来还是跟母亲交代了一些内容,有些事,如果母亲不支持,是成不了的。

此时我们已经占据很大优势,所以,母亲并不反对。

但没有交代全部,只是说有事需要去做,母亲也懂,只是担心他的安危。

毕竟何雨柱现在才13岁。

至于何大清?他听妻子的,也不问为什么。

瞒着院里的人,就说去了师父家住一段时间,对了,老贾死了。

何大清失业在家,本来想让何雨柱去卖包子补贴家用的,被残忍拒绝:

“外面世道这么乱,你让我去送死吗?”

于是,跑到上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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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码头被探照灯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。

黄浦江的寒风卷着潮气,吹过“海平号“货轮高耸的船舷。

装船工作已近尾声,跳板上的工人步履蹒跚,两人一组抬着沉重的木箱。

何雨柱隐在五号仓库的阴影里,目光扫过整个码头。

百米之内,一切尽收眼底。

那些特制木箱里,金砖码放整齐;

另一些箱内,青铜器的纹路在黑暗中若隐若现。

“快!最后一批!四点前必须完工!”军官的吼声在江风中破碎。

这时,一辆卡车的后轮陷进码头边的淤泥。

司机猛踩油门,车轮空转,溅起的泥浆泼了士兵一身。

“妈的!快推车!”

现场顿时乱作一团。何雨柱慢慢走了过去。

他像一道影子掠过堆场。

经过那堆特制木箱时,五个箱子无声消失。

正在搬运的工人突然觉得手上一轻,惯性让他差点摔倒。

“干什么!”监工厉声喝道。

“箱、箱子......”工人茫然地看着空空的双手,不知所措。

“偷懒!”监工一鞭子抽过来,工人便也不再多话,只是心底藏有疑虑。

何雨柱已经转到货轮另一侧。

跳板上的工人正在休息,两个士兵在抽烟闲聊。

他沿着跳板走上货轮,甲板在水手脚下微微震动。

底舱入口,一个守卫正靠着门打盹。

何雨柱从他身边走过,进入货舱内部。

防爆灯的光线昏暗,空气中弥漫着桐油和旧纸张的气味。

他站在货舱中央,目光所及,一排排木箱接连消失。

金砖、青铜器、字画、瓷器,这些承载着历史的重物,此刻都悄无声息地没入另一个维度。

这个时候不拿,到了那边就不给拿了哦。

为什么?影响团结,都是一家人,何必从那边搬到这边呢?

外面突然传来争吵声。

何雨柱停在舱门后,听见两个军官在甲板上争执。

“这批货必须重点看守!”

“人手不够!码头还有三十箱补给要装!”

争吵声远去。何雨柱继续行动。

货舱深处的箱子格外沉重,里面的金砖密度惊人。

他经过时,整片货区顿时空旷起来,只剩下固定货物的支架和绳索。

当他重新出现在甲板上时,装船工作已经恢复。

工人们继续搬运着所剩不多的箱子,谁也没有注意到货舱里的变化。

突然,警报声撕裂夜空。

“有人落水!”

所有探照灯同时转向江面。

只见一个工人在水中挣扎,双手胡乱拍打着水面。

救生圈被抛下,绳子在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