胁她的筹码。巨大的委屈与痛苦涌上心头,让她几乎站立不稳。
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,那里孕育着四个小生命,是她未来的希望。她不能让孩子们刚一出生,就没有母亲,就背负着骂名。她必须冷静,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。
“鹿鸣,”燕妮儿深吸一口气,擦干脸上的泪水,眼神重新变得坚定,“我可以答应你,净身出户,也可以对外宣称是我主动提出离婚,原因是我们感情不和。但你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:第一,签字离婚,尽快办理离婚手续;第二,把我父母的玉佩还给我。”
鹿鸣没想到燕妮儿会这么快妥协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又恢复了冷漠:“感情不和?不行!必须是你无法生育!否则,鹿家的面子往哪里放?”
“不可能!”燕妮儿猛地提高声音,“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背负这样的骂名!鹿鸣,你别太过分了!”
两人僵持着,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窗外的秋阳渐渐西斜,透过窗户洒进来,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显得格外孤寂。
燕妮儿知道,鹿鸣是不会轻易妥协的。他看重的从来都是鹿家的声誉与利益,至于她的感受,她的尊严,在他眼里一文不值。
她看着鹿鸣手中的玉佩,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内心在痛苦中挣扎。一边是父母的遗物,是她对父母最后的念想;一边是腹中的孩子,是她未来的希望。她该怎么办?
鹿鸣看着燕妮儿痛苦挣扎的模样,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。他知道,燕妮儿已经别无选择,只能妥协。
“燕妮儿,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。”鹿鸣的声音冰冷而决绝,“要么,答应我的条件,净身出户,对外宣称无法生育,我给你玉佩,签字离婚;要么,你就带着你的野种,一辈子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,永远拿不回你父母的玉佩。你自己选吧。”
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,狠狠刺穿了燕妮儿的心脏。她看着鹿鸣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,心中最后一丝亲情的念想,彻底破灭了。
她知道,她没有选择。为了拿回父母的玉佩,为了让腹中的孩子能有一个安稳的未来,她只能暂时妥协。
泪水再次滑落,这一次,是绝望与屈辱的泪水。她闭上眼,声音沙哑地说:“好,我答应你。但你必须说话算数,尽快签字离婚,把玉佩还给我。”
鹿鸣满意地笑了,将丝绒盒子重新放回保险柜,锁好:“放心,只要你乖乖听话,我不会为难你的。离婚协议,我会让律师重新拟定,明天给你送过来。你最好安分一点,别耍什么花样。”
说完,他转身走出了书房,留下燕妮儿一个人,在冰冷的书桌前,独自承受着这无尽的屈辱与痛苦。
燕妮儿缓缓滑坐在地上,双手紧紧抱着膝盖,将脸埋在膝盖里,无声地哭泣着。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别墅里一片寂静,只有她压抑的哭声,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,诉说着她无尽的委屈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