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方的蛮荒之地,北方的草原深处,还有更广阔的土地,等着咱们大秦去征服。”
李骁猛地转过身,语气陡然变得坚定,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:“二豹,记住,我大秦的征途是星辰、是大海。”
“血不流干,死不休战。”
“我大秦的征服绝不会停止。”
“这日月战旗,迟早会插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。”
“只是下一次西征,本王不知道,还能否亲自带着你们出征了。”
他轻轻拍了拍二豹的肩膀,眼神中满是期许:“我大秦的未来,要看你们的了。”
李骁心中清楚,此次西征大胜,花剌子模复灭,大秦的疆域已横跨中亚,称帝之事也该提上日程。*卡/卡/小-说~网′ ¢无?错_内.容-
等到朝堂稳定,新一代将领成长起来,他便无需再频繁御驾亲征,只需坐镇中枢,指引大秦的方向。
二豹感受到肩上的重量,猛地挺直身躯,单膝跪地,声音铿锵有力:“大哥放心。”
“我与第三镇的兄弟们,定不负大哥所托。”
“他日西征,定将日月战旗插得更远,让四方蛮夷都臣服于大秦脚下。”
李骁满意地点点头:“哈哈哈,好,说到做到。”
随后,勒转马头:“走吧,回金帐,还有两位‘贵客’,等着本王接见。”
回到秦军金帐,李骁坐在上首的虎皮座椅上,下方两侧站满了将领。
很快,两名亲兵押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——正是摩诃末与秃儿罕太后。
摩诃末身穿破旧的锦袍,头发凌乱,眼神呆滞,早已没了往日素檀的威严。
历史上,他能与秃儿罕分庭抗礼,拥有极大自主权,故而在蒙古人来袭时能逃往里海以西,最终病死。
可如今,他被秃儿罕剥夺权力,长期囚禁,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,只能沦为秦军的俘虏。
秃儿罕太后则依旧带着几分倔强,站在帐中,抱着那只白色的波斯猫,眼神中满是怒意,死死盯着李骁。
李骁看着他们,语气平淡:“摩诃末,你可知罪?”
摩诃末缓缓抬起头,声音沙哑:“罪?本素檀何罪之有?不过是败在了你的手中罢了。”
“何罪之有?”
李骁冷笑一声,“你进攻我大秦的撒马尔罕,率先挑起战端,导致两国交战,花剌子模百姓流离失所,这不是罪?”
“你身为素檀,却被妇人夺权,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,任由秃儿罕祸乱朝政,这不是罪?”
面对李骁的质问,摩诃末只是轻轻摇了摇头,神情依旧平淡:“成王败寇,自古如此。”
“契丹人常说这句话,如今想来,倒是半点不假。”
“我既败了,便没了置喙的权力,你说我有罪,我便是有罪;你说我无罪,我便无罪,多说无益。”
“我只是有些不服,若非母亲夺了我的兵权,将我囚禁,你北疆人想要攻占玉龙杰赤,绝没有那么容易。”
李骁见他这般态度坦然,反倒是对他高看了一眼。
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秃儿罕,语气带着几分戏谑:“至于你,秃儿罕太后,倒是比摩诃末有‘骨气’得多。”
秃儿罕依旧高傲的模样说道:“你这些异教贼子,你们毁了花剌子模。”
“安拉会惩罚你们的,你们会下地狱的。”
“安拉?”
李骁挑眉,语气越发嘲讽:“你的安拉,可曾救过你?可曾救过花剌子模?”
“你为了一己私欲,任人唯亲,打压异己,甚至为了换回侄子,不惜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