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宰。”
“杀啊!”
赤色铁骑齐声嘶吼,马蹄声如惊雷般滚滚向前,如同一条红色洪流,顺着城门涌入城中。
骑兵们俯身挥刀,将路边零星抵抗的辽军砍翻在地,鲜血溅在甲胄上,却丝毫挡不住他们的脚步。
对财富与女人的渴望,早已压过了一切,撒马尔罕城,彻底沦为秦军宣泄狂热的猎场。.求~书·帮? \更·芯?嶵¨全\
撒马尔罕内城王宫,往日的繁华早已被恐慌吞噬。
宫道上随处可见提着包裹、慌不择路的宫人,有的怀里揣着王宫的金银器皿,有的肩上搭着丝绸锦缎,脚步匆匆往外逃。
北疆人围城十几日,每日火炮轰鸣如同催命符,宫外早传遍“城墙每日被轰低三尺”的消息,谁都知道,城破只是早晚的事。
“乌姆,您听,外面的炮声又响起来了”
侍女抱着怀中两岁的孩子,声音发颤,眼神不安地望着殿外。
这孩子眉眼精致,却对周遭的慌乱毫无察觉,只攥着侍女的衣襟咿呀学语。
正是西喀喇汗国前素檀奥斯曼的儿子,也就是如今的西喀喇汗国素檀阿米尔。
可作为母亲的艾达娜看向孩子的眼神,却冷得象冰,没有半分母亲对孩子的温情。
只因这孩子,从始至终都不是她的亲儿。
上次宫廷政变前夕,那时她的丈夫奥斯曼还是西喀喇汗国的素檀,察觉辽人耶律洪心野心渐露,准备奋力一搏,并连夜将她与儿子阿米尔送回了父亲的庄园。
可他们刚落脚,王宫方向便传来噩耗:“波斯人攻破王宫,素檀奥斯曼遇害。”
艾达娜伤痛欲绝,可她的父亲却告诉她,哪来的波斯人?
这分明是耶律洪心的阴谋。
那狼崽子觊觎西喀喇汗国的土地,绝不会放过他们母子。
就算现在不杀,等他坐稳了撒马尔罕的位置,他们母子迟早会死于‘意外’。
为了保住阿米尔的性命,她让父亲寻来一个与阿米尔年龄相仿的孩子做替身,将亲儿藏在乡下,交由最信任的老仆照料。
果不其然,耶律洪心为了稳住西喀喇汗国的民心,不仅没对“母子俩”下手,反而派仪仗将她们“郑重”接回王宫。
还对外宣称要立这孩子为新的西喀喇汗国素檀。
可这份“尊荣”背后,是无形的囚笼。
她们母子被束缚在王宫主殿,殿外全是耶律洪心的辽兵守卫,连踏出殿门半步都要经过层层盘问。
艾达娜坐在窗边,望着远处城墙方向腾起的烟尘,声音低沉:“慌什么?宫人们逃得再快,也未必能逃出撒马尔罕。”
“听父亲说,北疆人连花剌子模的五万大军都能轰成碎片,象兵在他们的火炮下跟纸糊的一样,咱们这点宫墙,又能挡多久?”
“可可北疆人进城后,会不会先攻王宫啊?”
侍女的声音更抖了:“我听守卫说,北疆人当年打下虎思斡耳朵,破城后第一个冲的就是辽国王宫,男的全杀,女的女的都被掳走当奴隶了。”
艾达娜身子一僵,眼中闪过一丝恐惧,却很快压了下去:“怕也没用。”
“耶律洪心那条狼崽子把咱们扣在这,说是‘保护’,实则是把咱们当人质。”
“他想靠咱们稳住西喀喇汗国的民心,可真等城破,他第一个会把咱们推出去挡祸。”
她顿了顿,伸手摸了摸衣襟里藏着的贴身玉佩,另一块被她亲手放进了儿子的身上。
“我只恨不能立刻见到我的阿米尔,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吃饭”
说到亲儿,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