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……我全都要!”
“噗——!”
正喝汽水的我险些喷涌而出,呛得直咳嗽,汽水从鼻子里冒出来,狼狈不堪。这个动作让胸部剧烈起伏,白衬衫的扣子仿佛承受了不该承受的压力,第三颗扣子的线头隐约可见。
我哥赶紧拍我后背:“慢点慢点!又没人跟你抢!”
萧逸话音未落,孙倩立刻笑嘻嘻凑近,掰着手指替他规划:“这个好办!排个班表即可!周一黄燕,周二我,周三……唔,周三让给苏雪吧!周四吴华……周五宇文嫣……,周六刚好轮到二当家!周日歇息养精蓄锐!”
我一听,当场炸毛:“凭啥老娘排在周六?轮到我这,锅巴早成强弩之末了!哪还有力气?这不公道!”
这个动作让饱满的胸部更加凸显,衬衫第三颗扣子发出了细微的“吱呀”声,仿佛在抗议。院里的几个男生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了——看脸不对,看胸不对,看腿也不对,最后齐刷刷抬头看天。
话音刚落,后脑勺便挨了我哥曹楠一记轻巧却结实的“爆栗”。
“哎哟!”我捂着头,委屈巴巴。
曹楠揪住我耳朵,哭笑不得地训斥:“你个姑娘家,言辞能否谨慎些?什么强弩之末……这都是跟谁学的?”
我捂着耳朵不服嘀咕:“实话实说嘛……按体力分配,我该排周三!周三是一周体力巅峰!按玉女门排位顺序,我也是老二!”
“你还说!”曹楠作势又要敲。
此时,“阿诗玛”周成刚亦跟着起哄,挤眉弄眼:“好了好了,萧大社长,今儿可是你十八华诞,是否该行些成年人之事了?速带你那苏雪去卧室‘深入切磋’一番呗!春宵一刻值千金啊!”
周遭立刻爆发出暧昧的哄笑。
苏雪脸已经红到耳根,像熟透的番茄,抄起一把瓜子就扔向“阿诗玛”:“要死啊你!胡说什么!”
我被这氛围裹挟,脑子一热,指着萧逸与苏雪便爆出猛料:
“他俩早做过了!庙儿山那夜便…呜……”
言未尽,苏雪已面红耳赤冲来,死死捂住我的嘴,力道大得我差点窒息:“小书童!你给老娘住口!再胡说八道,老娘撕了你的嘴!”
“唔唔唔!”我挣扎,长发在扭打中散乱,衬衫在拉扯中皱起,露出锁骨下大片白皙的肌肤。
萧逸在一旁急得跳脚,连连摆手:“没有!真没有!小书童你别造谣!我那晚就是送雪儿回家,啥也没干!就牵了手!真的!”
“鬼才信!”我好不容易掰开苏雪的手,喘着粗气,胸脯剧烈起伏,“你俩在庙儿山待到半夜,当我们不知道?全村都看见了!”
“那是看星星!看星星!流星雨!”萧逸脸涨得通红。
“看星星会看到发出‘嗯嗯啊啊哦哦’的声音?”我模仿着某种暧昧的呻吟。
“那是她在唱歌!唱歌!”萧逸快要哭了。
“唱《十八摸》吗?”
“……”
这场闹剧,终在我哥将我拽至院角方暂告平息。
夏夜的院子角落种着几丛夜来香,紫色的小花开得正盛,香气浓郁得有些闷人,像化不开的甜腻。
曹楠拧紧眉头,压低嗓音问我,声音严肃:
“鹤宁,休要打岔。我问你正事。”
我收敛了嬉笑,靠在粗糙的砖墙上,一条腿曲起,高跟鞋的鞋跟抵着墙根,发出轻微的摩擦声:“怎么了哥?这么严肃。”
“大姐曹璃,”他盯着我的眼睛,目光如炬,像要看到我心底去,“她身子一向康健,怎会骤然离世?村里传言纷纷,说与二伯父忌日那日的冲突有关……与你有关?”
我心下一紧,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。但面上却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