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出生地黑土村看望寡居的外婆。值得安慰的是,舅舅们并不像某些伯父,将曾外祖父等人离世怪罪到我“克亲”命格上。
当年悉心照顾我兄弟三个的小姨陈瑜,已嫁到萧逸出生的扁坡村,孩子刚会走路没多久。
曹珈和曹瑶很乖巧,当着妈妈娘家亲戚的面,亲热叫我妈“外婆”,叫我外婆为“外老祖”。
外婆有些困惑地看着这对双胞胎,又看看我,拉着妈妈小声问:“阿瑛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妈妈耐心解释:“妈,秋波过房到她早逝的二伯父曹沣名下了,就是和我爸同一个月走的那位。她现在兼祧两房,是二房家主,也是我的‘女儿’,虽然她才十七岁不到。”
在这里,我还遇见我的保爷保妈(因我幼时体弱多病,妈妈在高人指点下,拜了我三姨父宋氏为保爷,三姨为保妈,以求平安。),我赶紧上前打招呼,不然妈妈又要数落我不懂礼数。
三姨父宋氏好几年没见我,上下打量,啧啧称奇:“哎呀!秋波都长这么大了!这才几年不见,真是…长得…那个词咋说来着?亭亭玉立,含苞待放!”
呵呵,我这保爷,他家世代做道公,他大哥就在清州市里摆摊算命,说话倒是风趣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