驶,直至一个岔路口,陆耳山请师傅停了车。
我们在一座变电站旁下了车。眼前两条路泾渭分明:左边那条窄小土路蜿蜒伸向山坳,是去往陆耳山家的三道沟;右边稍宽的道路则通往高乐乡政府。
沿着左边小路步行约半小时,真正的考验才开始——需要翻越两个陡峭的山坡,还要蹚过一条清澈见底却冰冷刺骨的小河。爬第一个陡坡时,我那双为了好看却实在不合时宜的高跟鞋终于不堪重负,“咔嚓”一声,鞋跟崴断了。
我踉跄一下,哭笑不得。萧逸立刻凑过来,带着他那标志性的、几分戏谑又不容拒绝的笑容:“书童,平时都是你帮我背书包,今天轮到我了!上来!”
在我还未来得及反驳时,他已半蹲下身。在社友们善意的起哄声中,我只好红着脸伏上他的背。山路崎岖,他走得却很稳,一步步向上攀登。我的脸颊无意间贴着他坚实的肩膀,能感受到他因用力而微微绷紧的肌肉线条,以及透过衣衫传来的温热体温。一种混合着尴尬、羞赧与莫名安心的奇异感觉在心头蔓延,让我脸颊发烫,只能将头埋得更低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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