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谁打呼?"
"你。"二哥淡定地收起药瓶,"声如雷鸣。"
"胡说!"三哥耳尖泛红,"我从不..."
鹦鹉突然字正腔圆地学起来:"呼——呼——"
我憋笑憋得肚子疼,二哥悄悄捏了捏我的手心。
三哥的脸色精彩极了,四哥还在不知死活地添油加醋:"三哥你是不知道,上次你那呼噜..."
"老四。"三哥慢慢站起身,"南郊的账本..."
四哥脸色大变:"额额,,我突然想起有急事!"一溜烟跑了。
鹦鹉歪着头:"下毒!呼噜!"
三哥伸手要抓,我赶紧把鸟笼藏到身后:"三哥别气,二哥真是来治病的..."
"是吗?"三哥眯起眼,"那药油呢?"
二哥从容递过瓷瓶:"每日睡前涂。"
三哥接过闻了闻,突然看向我:"怡儿脸怎么这么红?"
"啊?我..."我慌忙去摸脸,却忘了手里还提着鸟笼。
鹦鹉趁机飞出来,落在三哥发冠上,响亮地叫了声:"夫人万福安康!夫人美若天仙!"
这下连三哥都绷不住笑了。
二哥趁机把我往门外带:"夜深了,都歇着吧。"
走廊上,二哥突然把我按在柱边:"怡儿刚刚偷亲我的事..."
"我错了!"
"错哪了?"二哥俯身逼近,药香铺天盖地。
"不该...不该偷袭..."
二哥低笑,忽然在我唇上轻啄一下:"这才叫偷袭。"
我呆若木鸡,二哥已经施施然走远,月白的衣袂飘啊飘,真像个下凡的仙人。
"怡儿?"三哥的声音从书房传来,"快来把这只蠢鸟弄走。"
我机械地往回走,发顶突然被什么东西轻轻砸中——是二哥丢过来的小药囊,里头装着够用七天的薄荷油。
鹦鹉在三哥头顶扑腾:"呼噜!下毒!"
次日清晨——
饭厅里,五弟围着鹦鹉打转:"姐姐!它会背诗吗?"
四哥顶着两个黑眼圈进来:"它只会学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