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!重来!"
四哥趁机起哄:"就是!怡儿手气差,换我抽!"
二哥把药罐一收:"愿赌服输。"
三哥心情颇好地朝我伸手:"好怡儿,我们安置吧。"
我求助地看向大哥。大哥松开圈着我的手,拍拍我的背:"去吧。"
五弟还想闹,被二哥拎着领子提起来:"你的《论语》..."
"我这就去抄!"五弟撒腿就跑。
四哥磨磨蹭蹭凑到我耳边:"半夜要是害怕就喊我啊。"被三哥冷眼一瞥,才不情不愿走了。
屋里终于清净。我跟着三哥回房,他反手就闩上门。
"三哥..."我有点紧张,"要不我去看看五弟..."
三哥直接把我按在梳妆台前:"卸簪。"他站在我身后,手指穿过我的发丝,慢条斯理地抽出发簪。
铜镜里,他垂着眼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。
"三哥,"我小声问,"堤坝的事..."
"解决了。"三哥拔下我最后一根簪子,长发披散下来,"里正革职,他侄儿下狱。"
我松口气:"那大哥的伤..."
"北狄探子干的。"三哥突然俯身,下巴搁在我肩上,"别跟外人说。"
镜子里我们脸贴着脸,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。我点点头,耳根发烫。
三哥突然捏住我下巴转向他:"以后离老四远点。"
"啊?"
"他毛手毛脚。"三哥的拇指蹭过我嘴唇,"教坏你。"
我脸红心跳:"四哥就是爱闹..."
"闹也不行。"三哥突然把我抱起来往床边走,"你是我的。"
床幔放下来,他把我塞进被子里,自己也躺上来。我紧张地攥着被角,他却只是侧身搂住我的腰。
"睡吧。"他闭着眼,"明日教你防身术。"
我僵着身子不敢动。三哥的手突然在我腰上捏了捏:"放松。"
我慢慢呼出一口气。
他的手掌很暖,隔着寝衣熨贴在腰侧。就在我昏昏欲睡时,窗纸突然"笃笃"响了两声。
三哥猛地睁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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