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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徐景曜一愣。
“你这牛痘之法,后续的观察,至关重要。你总不能,天天往这庄子上跑吧?你那学业呢?”
“可……”徐景曜看了一眼江宠,“江宠他……”
“他?”刘伯温摇了摇头,“这小子,是块好玉。可惜啊,是块生玉,没雕琢过。”
他背着手,用一种我好无聊的语气,感叹道:“他现在,帮你记记账,画画圈,还行。可将来,你这法子,要呈给陛下,要写成奏疏,要推行天下。你指望他这本鬼画符?”
徐景曜的心一动。
他……他听懂了!
这老头儿,是……是看上江宠了?!
“这……”徐景曜故作苦恼,“可江宠他……他大字也不识几个。我这天天被殿下们缠着,也没空教他啊。”
“唉……”刘伯温长长地叹了口气,那副“我很为难”的样子,演得是入木三分。
“老夫我呢,最近,身子骨也不太爽利,不便再回青田老家了。陛下赐的宅子,空荡荡的,就我一个老头子,守着那满屋子的书……”
“老夫就寻思着,是不是该找个……手脚麻利点的后生,帮老夫……晒晒书,研研墨?”
徐景曜差点当场笑出声来。
您老人家,堂堂诚意伯,六部尚书级别的待遇,您缺个研墨的?
您这是缺研墨的吗?
您这是缺个弟子啊!
可这话,他刘伯温,是绝不会自己开口的。
他什么身份?
他是伯爵!
是帝师!
他主动开口,去收一个戴罪之身的少年为徒?
这传出去,是天大的自降身份!
他必须,得等别人,求他。
“老先生!您……您这是……这是看上江宠了?!”徐景曜靠近了刘伯温一点,低声问道。
刘伯温被他这不按套路出牌的直白,给噎了一下,干咳了两声:“老夫……老夫只是缺个打杂的……”
“您别说了!”徐景曜笑了笑,“您老人家,能看上他,那是他……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!”
“江宠,你帮我把带来的东西卸下。”徐景曜开口支开江宠。
江宠疑惑地点点头,还是转身离去了。
见江宠走远,徐景曜才给刘伯温解释道。
“此事....晚辈明白了。“
”晚辈会想办法的。”
刘伯温一幅孺子可教的眼神看了看徐景曜,才转身离去。
徐景曜则是清楚,这事儿可不好办啊。
江宠那个性子,你说让他去杀个人,那他眼睛都不眨,但你要非让他去拜师学艺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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