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重电磁屏蔽。狐-07的目光扫过那扇厚重的新钢门,技术部门会在里面植入记忆抑制器,以后这些衣服接触到的只会是空白的d级人员记忆。他顿了顿,补充道,你刚才的判断很关键,混沌战术是我们对付记忆模仿类异常的底牌,很少有人能在那种情况下保持思路清晰。
凯伦没有说话。她看着自己手腕上渐渐淡去的焦痕,突然想起夹克在收容罐里最后的挣扎既不是愤怒,更像是一种解脱。也许这些被困在布料里的痛苦,终于找到了可以安静沉睡的角落。
三天后,隔离室的监控画面里,凯伦正坐在桌前写报告。她的手腕上多了个银色的手环,那是医疗部门给的防感染装置,但她知道,真正的印记已经刻在了皮肤底下。窗外的阳光透过铁栏杆照进来,在报告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,最后一页的结尾写着:
异常物品的本质或许不是制造伤害,而是传递未被言说的痛苦。当我们学会倾听而非压制时,收容的意义才真正开始。
而在b区的新收容室里,Scp-025静静地立在电磁屏蔽罩中央。柜门紧闭,再也没有自动开合过。只是偶尔在深夜,当值的警卫会听见衣柜里传来轻微的布料摩擦声,像有人在里面轻轻叹息,又像在低声道谢。那件80年代的霓虹色夹克被单独放在特制的收容盒里,袖口的破洞已经彻底消失,只留下一道浅浅的、像手环般的印记,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银光。
收容室的警报再未响起。每周三,凯伦会隔着屏蔽罩检查衣柜,深棕木纹里再没渗出血痕。警卫换了三班,深夜的布料摩擦声成了传说,像老式座钟里微弱的摆响。那夹克的手环印记,总在月光下亮得恰到好处的时候提醒着谁在沉睡,谁在看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