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的铜喇叭仍在转动,把1937年前的月光,一圈圈缠进混凝土的纹路里。 后来,艾略特在退休前的最后一份报告里写道:我们始终在用物质的尺度丈量世界,却忘了意识本身就是最伟大的异常。当一个人用三十年时间,把思念锻造成比钢铁更坚硬的存在,他究竟是变成了混凝土,还是成为了永恒? 收容室的檀香还在燃烧。在那些肉眼看不见的微观世界里,硅原子正以某种韵律重新排列,像在拼写一个只有时间能读懂的词语——或许是那个爱尔兰姑娘的名字,或许是1937年夏天的温度,又或许,只是两个字: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