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几个负责后勤的将官,声音里像是裹着冰渣。
“区区一批粮草,两百人的护卫队,就在自家门口,被一群山匪给劫了!养你们何用!”
堂下众人噤若寒蝉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先锋营主将雷烈踏前一步,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将军息怒!此事,罪在霍天生!身为领队校尉,非但没能护住粮草,反而全军覆没,连自己都下落不明,八成是当了逃兵或是被俘了!此等无能之辈,丢尽了我陈家军的脸面!末将恳请将军下令,一旦寻获此人,依军法,就地正法,以儆效尤!”
首席谋士赵募站在一旁,眼观鼻,鼻观心,对雷烈的提议不置可否。
他知道,这不过是将军演的一场戏。那批所谓的“精粮”,本就是一堆发霉的陈谷,劫了就劫了。
他只是提醒道:“雷将军稍安。当务之急,是加强后续粮草的护卫。邓方将军那边,已经断粮三日,拖不起了。”
陈安深吸一口气,像是强行压下了怒火,重新坐回主位。
他挥了挥手,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。
“传我将令,再拨三千人马,护送下一批粮草。告诉领队,沿途若遇上那个叫霍天生的,不必押解,不必审问,就地正法。”
“是!”
雷烈大声领命,脸上露出一丝快意。
梁州城外,邓方的大营,愁云惨淡。
中军帐内,邓方烦躁地来回踱步,将地面都踩出了一条浅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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