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易中海要独吞？”

“街道办都定好了？”

“不能吧？壹大爷不是那样的人啊……”
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啊！”

易中海听着周围的议论，看着刘海中那副要拼命的架势，又急又气，百口莫辩：“胡说八道！这根本是伪造的！我根本没看过这东西！什么张副科长，什么内定，全是子虚乌有！刘海中，你被人当枪使了！”

“我被人当枪使？”刘海中发出凄厉的惨笑，猛地一拍自己胸脯，“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！笔迹是街道办的！格式也没错！你还想抵赖？！易中海，我告诉你，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，我……我他妈跟你没完！”

就在这时，得到消息的许大茂也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。他本来就被债务和匿名信搞得濒临崩溃，一听“内定”、“许大茂（酌情考虑）”，仅存的一点侥幸也彻底粉碎了。

“易中海！刘海中！你们这两个老混蛋！”许大茂眼睛赤红，声音嘶哑，像个输光了一切的赌徒，“合起伙来耍我是不是？！让我冲锋陷阵，好处全是你们的？！把我当抹布用完了就扔？！还想让我‘酌情考虑’？我考虑你妈！”

他彻底豁出去了，指着易中海和刘海中，对着围观的邻居疯狂输出：“大家都看看！这就是咱们院以前的一大爷，贰大爷！一个伪君子，一个贪污犯！背地里尽干些男盗女娼的勾当！还想霸占公家的房子！我呸！”

“许大茂！你闭嘴！”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，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。

“我闭嘴？我凭什么闭嘴！”许大茂跳着脚骂，“你们不让我好过，谁他妈都别想好过！易中海，你克扣……”

他话还没说完，暴怒的刘海中已经一把揪住了易中海的衣领：“别听这疯子胡说！易中海，你先给我说清楚！这纪要到底是不是真的？！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，我……我打死你！”

“你放手！刘海中！你混蛋！”易中海拼命挣扎，老脸涨得通红。

“我就混蛋了！怎么着！”刘海中仗着体格肥壮，猛地一推搡。

易中海踉跄着倒退几步，后腰狠狠撞在桌角上，痛得他闷哼一声，额头瞬间冒出冷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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