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颤抖着问道:“他,还好吗?”
苏信当然不能说宗浩阳十几年前就已经成了一堆白骨了,他只是从芥子袋当中拿出了宗浩阳所做的那幅画交给了沈惜君道:“家师很好,现在隐居在海外,但他说过,他不想再踏足中原这个伤心地了。”
沈惜君展开画卷,两横清泪流下来,但她却展颜一笑道:“他说的没错,中原的确是一个伤心地。
前尘往事已成云烟,他现在已经是阳神境的强者,寿元三百余年,而我几十年之后便要坐化消散,时间可以冲淡一切,当初的事情我放不下,我只希望他能够放下。”
苏信点点头道:“我会把这些话带给师父的。”
收起画卷之后,沈惜君便再次默然不语,苏信也是知趣的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