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用鼻尖轻嗅土壤——地下有碎石阻碍水分渗透,便用爪子扒开碎石,示意农卒重新浇水。大唐农师见了,对军民们说:“白泽大人护穗比咱们还细,这关键期多亏有它!”
傍晚的干热风渐歇,夕阳为作物镀上一层暖光。孕穗地块的管护已近尾声,补水补肥后的植株重新舒展叶片,穗苞在余晖中显得格外饱满。大唐农卒邀请吐蕃牧民:“去驿站吃‘孕穗安心餐’!用新摘的豆角炖肉,配着麦饭,好好歇口气。”农师们则在田头插上新的木牌,用汉蕃两种文字写着“晨浇晚查、防燥护穗”,明确后续管护重点。我跟着他们往驿站走,回头望去,夕阳下的穗苞静静承光,每一株都在积蓄力量,等待扬花抽穗的时刻。
回到驿馆时,大唐农师正在写孕穗期简报,详细记录着穗苞生长情况与管护措施,字迹里满是踏实;吐蕃农官则把穗苞测大木卡与骨粉浸出液罐收好,准备送往逻些。我趴在文书房的案边,看着他们笔下的文字——汉文的“穗苞饱实”与吐蕃文的“长势良好”,虽文字不同,却都传递着同样的安心。
作为一头白虎,我或许不懂孕穗的生长机理、补肥的精准用量,但我能清晰感受到这份“孕穗承光”里的同心与坚守——大唐的陶罐与吐蕃的羊毛毡共保水分,遮阳帘与防风障同御风燥,军民们的脚印在田垄上织成守护的网。我会继续守在这里,看着穗苞一天天膨大,等着扬花吐蕊的瞬间,见证唐蕃的盟约在这一季季的耕耘守护里,如这孕穗的作物般,孕育着饱满的希望,走向又一个丰收的轮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