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组,两人迅速占据车阵预留的射击孔位,一人则作为装填手紧随其后。伴随着一片清脆的金属撞击声,燧发枪冰冷的枪管从车辆缝隙和盾牌预留的方孔中探出,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前方越来越近的烟尘。装填手麻利地撕开油纸包裹的定装弹,将火药、弹丸一气呵成地灌入枪膛,通条捣实的声音密集如雨。
与此同时,炮兵军官的吼声如同炸雷:“炮组就位!卸炮!架设!!”沉重的飞雷神炮被迅速从特制的炮车上卸下,炮架展开,深深嵌入临时挖掘的浅坑。炮手们赤膊上阵,肌肉虬结,喊着号子,将炮身固定在炮架上,调整着射角。负责测距的军官单膝跪地,用特制的、带有简易标尺的望远镜死死盯着谷口方向,口中飞快地报出一连串数字:“谷口!八百步!左侧缓坡,六百五十步!右侧陡坡,七百二十步!标定完毕!”
时间在令人窒息的紧张中流逝。风卷起的沙尘更大了,带着一股浓烈的、属于游牧民族的腥臊汗臭和马匹的体味。远处,如同闷雷滚动般的马蹄声终于清晰可闻,大地开始微微颤抖。视线尽头,野狼谷狭窄的谷口处,如同黑色的潮水决堤,汹涌而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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