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未干:“攻城时间改为子时,刘云哥带阿黎的两个大队从暗道潜入,往元军的晚饭里下毒;文大人率主力在南门佯攻,吸引注意力。”她指尖划过“留梦春”的名字——此人是留梦炎的族弟,现任福州守将,向来贪生怕死。
傍晚的霞光染红城墙时,我和阿黎带着特战队员钻进暗道口。通道狭窄潮湿,头顶的滴水落在铁甲上,“滴答”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。阿黎背着的陶罐里盛着新制的迷药,是用海丰的曼陀罗和断肠草熬的,无色无味,半个时辰便能让人瘫软。“按守军人数配的量,”她往我的箭囊里塞了包解药,“南北城门的卫兵都得喝上。”
暗道口的出口藏在粮仓后的柴房,推开朽坏的木门时,正撞见两个元军厨子往大锅里倒米。阿黎突然吹出一声轻哨,银狐从她袖中窜出,叼着个药包扑进锅里。厨子们浑然不觉,还在聊着明日的换防:“听说留将军备了好酒,等打退了南蛮,咱们也喝两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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