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条小蛇,在粗铁块堆里钻来钻去,所过之处,矿渣竟簌簌脱落。
李铁匠看得直咋舌:“这……这是精怪?竟能帮着炼毛铁去渣!”
“他叫阿铜,”吴燕殊轻抚银狐的背,“山里的老东西,专能辨金属杂质。”
阿铜突然跳进高炉旁的粗铁块堆,没一会儿就探出头:“这杂色石(稀土矿)里的‘气’能让铁变软,得用山泉水泡了才管用。”他话音刚落,王婉婉已让人抬来水缸,阿铜纵身跳进去,顿时冒出串串金泡——那是铜精与稀土矿相触的异象。
黄昏时第一炉掺了稀土的精铁出炉,通红的铁水在砂型里流动,竟泛着淡淡的银光,与揭阳粗铁的灰黑截然不同。“成了!”李铁匠用长钳夹起成型的枪管坯,在冷水里一淬,“叮”的一声脆响,枪管竟弯成了圈,松开后又弹回原状——信丰精铁的底子,再经稀土和铜精加持,韧性远超从前。
白砚立刻让人用这批精铁试做了十把突火枪。试射时铅弹穿透了双层木板,枪管却完好无损。“防锈药按你说的配好了,”阿黎提着陶罐走来,里面的猪油和菜籽油正冒着热气,“涂在枪管上,浸在水里三天都不生锈。”她指尖划过枪管,精铁的冰凉混着药油的温热,在暮色里泛着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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