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几颗弹到匪兵的靴底,惊得他们手忙脚乱,怀里的绸缎掉了一地,像铺了层碎裂的彩虹。王婉婉扛着铁尺撞开殿门,两扇木门“吱呀”作响,最终“轰”地撞在墙上,木屑纷飞。她的尺风横扫而出,前排的匪兵被连人带刀扫倒,像捆柴禾似的撞在供桌上,香炉、烛台摔得粉碎,香灰混着碎瓷片溅了满地。
陈懿毕竟是混了三十年的老匪,慌乱中竟抽出腰间的弯刀,刀身泛着青黑,显然淬了毒。他劈向王婉婉的面门,刀风带着股血腥气:“一群毛贼也敢来抢地盘!”刀锋离她的鼻尖只剩三寸时,王婉婉的铁尺陡然横起,“当”的一声巨响,弯刀被震得反弹回去,陈懿的虎口瞬间裂开,血珠滴在佛前的蒲团上,洇开小小的红点。
“你爷爷我是大宋的兵!”王婉婉铁尺再进,尺端的寒光直逼陈懿咽喉,她的额角渗着汗,却笑得凛冽,“今天就替曲江百姓除了你这祸害!”
就在这时,东跨院传来黄丽的箭啸,“咻”的一声划破晨雾,接着是雷芸的低喝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:“刘兴拿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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