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营救计划,白砚情感流露(3 / 7)

递给我,声音软软的,“里面加了雪山雪莲和牛黄,不管是被毒箭射了,还是中了蒙药,吃一粒能保半个时辰没事,足够找解药了。”

她又从篮子里拿出个小小的锦囊,里面装着晒干的艾草和菖蒲:“这是驱蚊的,大都的冬天虽然冷,但牢里潮湿,肯定有蚊虫。最重要的是,这味道能盖住我们身上的药味,蒙古人不喜欢这味儿,反而不会怀疑。”

我捏着锦囊,艾草的清香混着阿黎身上的药香,让人心里安定。“你们放心,”我把解毒丹塞进怀里,“我会小心的。”阿黎却突然拉住我的衣袖,她的眼里蒙着层雾:“文先生是好人,你也是好人,你们都要平安回来。我在营里炼了好多丹药,等你们回来给你们补身子。”

王婉婉拍了拍她的肩膀,转头对我说:“我已经把易容的法子教给了各队的队长,他们都学会了。这是配方,你收着,万一药膏不够,能就地取材自己做。”她递过来一张油纸,上面用毛笔写着各种药材的配比,字迹娟秀,跟她的人一样利落。

她们走后,我把易容膏、解毒丹和锦囊都放进白砚缝的棉套里。棉套软软的,刚好护住这些东西,像个小小的保险箱。窗外的阳光照进来,落在瓷瓶上,反射出细碎的光,突然觉得这些瓶瓶罐罐里装的不仅是药,更是弟兄们的心意,是能在刀光剑影里托底的温暖。

(四)玄鸟探路径,特训备突袭

演武场的另一侧,吴燕殊正带着玄鸟队训练。八百只玄鸟在天上盘旋,翅膀拍打着寒风,发出“呼啦啦”的声响。她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衣,裙摆绣着银色的鸟纹,手里举着面小旗,红旗一挥,玄鸟群就俯冲下来,精准地落在指定的木桩上。

“神主,这两队是新练的,”她指着东边的两百六十只玄鸟,鸟背上坐着的都是马来青壮,他们穿着藤甲,手里的吹管闪着幽光,“阿明带的一队,擅长在树上潜伏;阿武那队虽然年纪小,却能在玄鸟背上射箭,百发百中。”

我望着那些马来青壮,他们正跟着老队员练习在鸟背上换姿势,有的单膝跪地,有的倒挂在鸟腹下,动作虽然生涩,却透着股狠劲。阿武坐在最大的那只玄鸟背上,手里的弹弓瞄准远处的靶心,“啪”的一声,石子正中靶心的红圈,引来一阵欢呼。

“我们勘察了从悯忠寺到柴市口的路线,”吴燕殊铺开一张地图,上面用鸟爪形状的标记画出三条路线,“这条最宽的是大街,元军肯定会走这里,两边都是商铺,便于埋伏;这条小巷能抄近路,但太窄,玄鸟飞不进去;还有这条水道,从寺庙后门通到柴市口的水井,只是水流太急,不好走。”

她指着大街的标记说:“我们计划在押送途中突袭。玄鸟队分成三波,第一波从东边的酒楼飞出来,用毒箭射马;第二波从西边的茶馆俯冲,扔烟雾弹;第三波负责接应,只要能把文先生抢到玄鸟背上,就能直接飞出城。”

我皱起眉:“元璟肯定会想到玄鸟队,他会不会在沿途设网?”吴燕殊笑了,从怀里掏出个铁爪:“我们早备着这个了,玄鸟的爪子上都绑着锋利的铁爪,能撕破渔网。而且我让鸟群在夜间练习,元军的网都是白色的,夜里看不清,我们正好趁黑动手。”

训练到晌午时,玄鸟队进行了一次演练。扮演囚车的木笼刚出现在街口,第一波玄鸟就俯冲下来,毒箭精准地射向拉车的马匹,马受惊跳起;第二波玄鸟扔下烟雾弹,白色的烟雾瞬间笼罩了街道;第三波玄鸟趁机俯冲,马来青壮们像猴子般跳下车,用砍刀劈开木笼的锁——整个过程不到一炷香,干净利落。

“唯一的问题是,”吴燕殊的眉头微微皱起,“悯忠寺周围有元军的神射手,他们专门射飞鸟,我们已经损失了三只玄鸟。”阿明突然开口,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:“我们有办法,在鸟背上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