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缅甸决战 3.决战缅甸,转战泰国(3 / 4)

突然站起来,捡起地上的弯刀,朝着枪阵的方向嘶吼:“我是成吉思汗的子孙!蒙古的勇士,跟我冲!”

他的吼声未落,西侧的密林里突然冲出石勇的飞骑队。骑兵们不再掩饰声响,马蹄踏在岩石上发出惊雷般的轰鸣,马槊组成的黑浪瞬间淹没了元军的侧后方。有个年轻的元军士兵吓得瘫坐在地上,刚举起弯刀,就被马槊从后背穿透,鲜血喷溅在阿合迭的脸上。

“刘云!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阿合迭抹了把脸上的血,疯了般冲向我的方向。他的脚下踩着同伴的尸体,每一步都陷进血污里,却跑得异常迅猛,弯刀在空中划出绝望的弧线。

“你的对手是我。”陆义突然从枪阵中冲出,长枪如毒蛇出洞,直指阿合迭的胸口。两马相交的刹那,枪尖与刀背碰撞的脆响震得人耳膜生疼。阿合迭的弯刀被震飞,陆义的枪尖却在离他咽喉寸许的地方停住了。

“降不降?”陆义的声音比谷底的寒冰还要冷。

阿合迭盯着枪尖,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狂笑:“我阿合迭生为蒙古人,死为蒙古鬼!”他猛地低头,用脖子撞向枪尖——鲜血瞬间喷涌而出,染红了陆义的枪缨,也染红了身下的土地。

战斗结束时,夕阳将整个谷地染成了血红色。方梅的女兵们提着药箱穿梭在尸堆中,她们的绿色裙摆在血污中格外刺眼。有个断了腿的元军小兵蜷缩在岩石后,被女兵发现时,正抱着死去的战马失声痛哭。方梅蹲下身,给他喂了口清水,他突然抬起头,用生硬的汉语问:“你们……真的不杀俘虏?”

“放下刀,就是百姓。”方梅的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传遍了寂静的谷地。

这句话像一道惊雷,炸醒了藏在各处的元军残兵。不到半个时辰,就有三百多个伤兵从岩石后、密林里走出来,有的拄着断矛,有的互相搀扶,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茫然。蒲甘的部落长老们看着这一幕,突然对着断崖的方向跪下,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:“宋师仁厚,蒲甘愿世代归附!”

我站在断崖上,望着谷地里忙碌的身影——矿工们在收拢战马,枪兵们在掩埋尸体,女兵们在救治伤兵,蒲甘的妇女们则提着水桶,给士兵们送去清水。归一剑的剑穗在风中飘动,红得像谷地里的血,也像初生的朝阳。

“这片土地,”我轻声说,仿佛在对自己,也在对这片饱经战火的土地起誓,“以后种稻子,不种仇恨。”

(四)扩军整编,屯兵垦田

七天后的红河谷,临时营地里竖起了十三面崭新的旗帜。晨光中,十五万兵马列成整齐的方阵,甲胄上的霜花在阳光下闪着碎钻般的光。我站在高台上,望着台下一张张黝黑的脸——有梅州来的矿工,有临安来的农夫,有蒲甘的部落青年,还有投降的元军士兵,他们的眼神里都带着同一种光芒:对未来的期许。

“李铁!”

“末将在!”李铁从方阵中走出,他的新铠甲上还沾着铁矿的粉末,手里牵着一匹神骏的蒙古马——正是阿合迭生前的坐骑。

“命你为骠骑营统领,率两个骑兵大阵,配两千匹蒙古马。”我将一面黑旗扔给他,旗上绣着两柄交叉的锤子和一杆长枪,“记住,骑兵的蹄子,要踏平侵略者的路,也要守护百姓的田。”

李铁单膝跪地,接过旗帜,声音洪亮得像打雷:“末将遵令!”他身后的矿工们突然齐声高喊:“踏平侵略者!守护百姓田!”吼声震得高台都在晃动。

“陆义!”

“末将在!”陆义出列时,长枪在地上顿出沉闷的响声,枪缨上的红绸与我剑穗上的颜色如出一辙。

“命你为长枪营统领,新增一个步兵大阵,仍用风后大阵。”我递给他一面银旗,“红河谷的防线交给你,要让这里的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