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兵发交趾19. 集齐十三把玉龙宝剑(4 / 5)

褪去,重新化作十二道流光,温顺地融入归一剑的剑身。八思巴的残魂见势不妙,化作一道黑雾朝着归一剑猛扑过来:“这剑是我的!”

可他的手刚触到剑身,晶核突然射出一道强光,黑雾在光中发出凄厉的惨叫,无数扭曲的魂魄从雾中挣脱出来——有白发苍苍的老人,有怀抱婴儿的妇人,有扛着锄头的农夫,都是被他残害的生灵。这些魂魄在光中凝聚成一只巨大的手掌,死死抓住八思巴的残魂,朝着岩浆池拖去。“不!我不甘心!”残魂在巨手中疯狂挣扎,黑袍被撕裂,露出里面累累的白骨,最终还是被岩浆吞没,发出最后一声怨毒的诅咒,彻底消散在翻滚的岩浆中。

我握住归一剑的刹那,十二把剑突然齐齐震颤,化作十二道流光融入归一剑的晶核,剑身变得通体透明,能清晰地看见里面流动的七彩灵力,仿佛整个雪山的灵脉都被浓缩在了其中。剑格的晶核中,十三峰的虚影缓缓旋转,与溶洞岩壁上的东巴文完美重合。段沭雪走上前,指尖轻轻触碰剑身,晶核中突然浮现出映姑的影像:她身披顶阳衫,站在雪山之巅,对着我们温柔地微笑,影像渐渐消散,化作一行东巴文,悬浮在半空:“万剑归一,非为杀戮,是为守护。”

(三)十三剑共鸣,雪山定乾坤

融剑窟的岩浆池在归一剑觉醒的瞬间突然平静下来,池面如同一面巨大的镜子,清晰地倒映出十三把剑的虚影,与天空中的十三峰完美重合。我们带着归一剑返回三朵坛时,恰逢正午,阳光穿透云层,如同一道金色的瀑布洒在祭坛上。十二把剑从归一剑的晶核中飞出,悬浮在坛顶,与归一剑组成一个巨大的剑阵,阵眼射出的光芒直冲云霄,将整个玉龙雪山笼罩其中。

木罗跪在坛前,老泪纵横,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,里面是些干枯的柏叶,撒在祭坛上,柏叶遇光便冒出缕缕青烟,散发出清苦的香气。“三朵神显灵了……十三把剑终于齐聚,雪山的劫难要结束了……”他指着剑阵中心的光芒,那里渐渐浮现出玉龙兄弟与映姑的虚影:玉龙哥哥手持归一剑,眉宇间带着坚毅;哈巴弟弟举着盾牌,眼神温和而坚定;映姑身披顶阳衫,裙摆上的霞光与剑阵的光芒融为一体。三人并肩而立,对着雪山下方的村落微笑,仿佛在注视着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子民。

此时,雪山各处突然传来沉闷的轰鸣,像是大地在舒展筋骨。云杉坪那些被黑气吹倒的老云杉,根须重新扎进土壤,枝干上抽出嫩绿的新芽;甘海子被污染的湖水变得清澈见底,成群的小鱼在水中嬉戏,倒映出蓝天白云;翠云峰被妖藤缠绕的古柏抖落枯枝,露出翠绿的新叶;金索峰的岩脉重新焕发出金光,锁链的声响变得清脆悦耳;玉壶峰的冰湖融化的冰水汇成溪流,顺着岩壁流下,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……山民们走出村落,捧着青稞酒和酥油茶,对着三朵坛的方向深深叩拜,悠扬的歌声与经幡的声响交织在一起,在雪山间久久回荡。

段沭雪望着剑阵中的归一剑,突然轻声问道:“你说,归一剑会不会真的像传说中那样,吞噬持剑人的魂魄?”我握着剑柄,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流淌的温暖灵力,晶核中的十三峰虚影轻轻晃动,仿佛在回应我的心绪。“玉龙哥哥当年不敢用它,是因为他怕力量失控,”我望着远处连绵的雪峰,“但现在我明白了,归一剑的力量来自守护之心。就像这雪山,它的力量不是用来毁灭,而是用来滋养生灵。只要我们不忘为何而战,它就永远不会变成凶器。”

话音未落,剑阵突然开始收缩,十三把剑的光芒凝聚成一道七彩光柱,如同一把巨大的钥匙,射入三朵坛的岩脉深处。祭坛中央的地面发出“咔嚓”的声响,缓缓裂开,露出一座通往地下的石阶,石阶旁的岩壁上突然亮起无数光点,细看竟是东巴文组成的星图,每一颗“星”都对应着一把剑的灵力。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