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;池州的赵虎让人在渡口搭了浮桥,说:“将军快些走,文相在五坡岭等着合练呢。” 风里带着南方特有的湿冷,却吹不散骑兵们的热气。我勒住缰绳,望着南方的天际线——那里的云层沉甸甸的,像压着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。但我知道,风暴再大,只要手里的枪还在,身边的人还在,就总有能站稳的地方。五坡岭的轮廓在暮色里渐渐清晰,那里的练兵声隔着老远就能听见,像无数颗心在一齐跳动,震得大地都微微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