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我站在五坡岭的山坡上,望着往临安去的特战队员背影,青锋剑在腰间轻鸣。白砚递来双回纹帕子,里面裹着我的身份证,塑料壳子被体温焐得温热。“临安的元军还不知道,咱们的剑,已经指着他们的城门了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,远处的操练声、锻造声、船鸣声,在暮色里织成一张网,网住了即将到来的黎明。
文天祥走到身边,望着舆图上的临安城,突然朗声道:“人生自古谁无死,留取丹心照汗青!”他的声音在谷里回荡,惊起了树上的飞鸟,黑压压地往天边飞去。我握紧他的手,掌心的温度混着剑鞘的凉意,突然觉得这五坡岭的风,比任何时候都让人踏实——因为我们的身后,是千万百姓的盼;身前,是必将收复的故土。
山脚下的溪水潺潺流淌,倒映着天边的晚霞,像条被染透的绸带。我知道,通往临安的路不会平坦,张弘范的大军、潜伏的间谍、朝堂的暗流,都在前方等着。但只要手里的剑还锋利,身边的人还在,这五坡岭的风,便会一直吹着,吹向临安,吹向那些属于大宋的黎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