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往我丹田引。“阿芸!”黄丽在洞口哭喊,想进来又不敢,手里的药篓摔在地上,草药撒了一地。
“还不够……”我咬着牙,感觉雷芸的气脉在发抖,像快要被烧断的线。她突然抬头,眼里闪过一丝决绝,猛地解开了衣襟,肌肤相贴的瞬间,她的气脉像找到了宣泄口,“轰”地涌进来,与我的气脉缠在一起。那股邪火被这股新气一激,竟慢慢温顺下来,顺着雷芸的气脉流转,最后化作一缕暖流,沉入丹田。
我喘着气睁开眼,看见雷芸趴在我胸口,脸色白得像纸,额角的汗滴在我衣襟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“你……”
“开阳位……补上了。”她笑了笑,眼一闭晕了过去。
白砚立刻扑过来给她把脉,指尖发颤:“气脉耗得太狠,得好好补……”话没说完,就被吴燕殊拽了拽。四位夫人对视一眼,眼里都闪过个念头——七星缺一不可,开阳位有了,还差玉衡。
吴燕殊走到洞门口,看着吓得浑身发抖的黄丽,轻声说:“你是玉衡位,对吗?”黄丽咬着唇,点了点头,小手攥着衣角,指节都泛了白。“进来吧,”吴燕殊朝她伸出手,“我们一起,把阵补全。”
那个夜晚,藏宝洞的石台第一次坐满了七人。雷芸还没醒,黄丽缩在角落,像只受惊的小鹿。白砚烧了热水,给雷芸擦汗;吴燕殊煮了药,往黄丽手里塞了碗,药香混着她身上的草木气,竟奇异地让人安了心。
“从今夜起,七人同修。”我看着石台上的七道身影,月光从洞顶漏下来,在我们身上镀了层银辉,“雷芸伤好前,黄丽先学着补位,等她好了,咱们再整阵。”
雷芸醒来时,看见黄丽坐在她身边,正用帕子给她擦手,脸“腾”地红了,想躲却没力气。黄丽倒是不怕了,小声说:“阿黎姐姐说,你的气脉像松针,看着软,其实韧得很。”
那七天,我们不再急于练剑,只在石台上同修“合气诀”。雷芸的气脉渐渐恢复,她总挨着我坐,气脉探过来时,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,像怕惊扰了谁。黄丽起初很僵,可当她的气脉第一次与雷芸的气脉缠在一起时,突然笑了,说“像箭搭在弦上,心里踏实了”。
七位的气脉像七条溪流,渐渐汇成江河。白砚的气脉稳如磐石,总能定住阵脚;吴燕殊的气脉灵活如风,绕着众人流转;阿黎的气脉温润如药汤,抚平气脉的褶皱;王婉婉的气脉沉如铁,托着大家的劲;雷芸的气脉韧如丝,缠着四散的力;黄丽的气脉轻如箭,串起所有气脉……而我的气脉,像河床,承托着这一切。
第七天夜里,七人气脉突然同时暴涨,在石台上凝成个光团,把整个藏宝洞照得亮如白昼。我感觉丹田暖暖的,之前走火留下的隐患竟全没了,握剑的手也更稳了。白砚她们睁开眼,眼里都闪着惊喜——因祸得福,我们的功力竟都涨了截。
“剑心……好像透了点光。”白砚轻声说,指尖划过石壁上的剑痕,那里竟隐隐泛着层莹光。
又练了五天剑,七星阵渐渐有了模样。黄丽的“射影箭”能跟着雷芸的“补漏剑”走,箭尖总比剑锋快半寸;雷芸的剑也能护住黄丽的侧腰,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叠,像把合起来的弓。
可四月十七那天,意外又发生了。
我们练到“七星归位”的杀招时,七人气脉突然再次乱了。这次不是走火,而是像被什么东西点燃了,从丹田往外烧,浑身又热又燥,眼里看什么都带着层红影。
“怎么回事?”王婉婉的铁尺掉在地上,她捂着胸口,呼吸又急又促,铁尺上的寒气都被她的体温熏得发了烫。白砚的脸像抹了胭脂,手里的账册都抓皱了,气脉在体内乱窜,像要破体而出。
我知道这是怎么了——之前雷芸以身相救时,我们的气脉交融太